“甚至想利用献给太后娘娘的凤袍对付淮安侯府,如此歹毒的心思,绝对不能姑息,掌柜,赶紧去报官!”
掌柜清楚真相,看着云柔柔眼神躲闪,压根不敢。
他害怕被牵连!
“赶紧!”云柔柔再度强调,话中带话,提醒道:“难道要你我背黑锅吗!”
掌柜去报官,其他人则是三三两两的散去。
事情传的很快,马车还没到云家,老太君就派人在门口守着了。
云晚意依旧没醒,深度昏厥,汤药灌不进去,老太君十分怜悯,只能命人先将她送回院子。
云柔柔也打算离开,老太君冷声叫住道:“你跟我来。”
云柔柔心中忐忑,到底还是亦步亦趋,跟着老太君去了后院的小佛堂。
老太君全程一言不发,进门便厉声道:“跪下!”
云柔柔眼眶一红,小声道:“祖母,孙女不知做错了什么,请您明示。”
“不知道?”老太君气的拿起拐杖,就往她身上丢:“昨天两次陷害晚意,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你机会。”
“你不知悔改,竟敢把心思打到太后娘娘的凤袍上,要利用凤袍害死晚意!”
云柔柔躲闪不及,拐杖正打在腿上。
她闷哼一声,含着泪倔强不动,道:“祖母误会,这件事要么是姐姐要害我,要么是别人要利用我们二人陷害云家,与我无关。”
老太君冷眼看着她,盛怒之下,连声音都变了:“事关重大,我听闻消息后,立刻命人去锦绣阁打探情况。”
“你倒是解释解释,晚意刚回来,从哪儿知道锦绣阁放着给太后娘娘的凤袍?”
“且她穿的还是你淘汰的旧衣,周身只有我赏的三两银子,又上哪儿能弄到迷药?”
“退一万步说,谁又会用这么拙劣又冒险的法子,陷害云家?”
云柔柔咬着嘴唇,还在抵赖:“祖母,真的不是我,许是姐姐打哪儿听说……”
“够了!”老太君颇为失望的打断道:“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如此不堪低级的手法,也就你母亲相信你。”
“事关凤袍,最好祈祷锦绣阁那几人能守住秘密,否则别说淮安侯府,就算四皇子,也不见得能保住你!”
云柔柔虽然还站着,但周身早就抖的不成样子。
老太君见她冥顽不灵,摇头叹息道:“就在这跪着吧,但愿佛气能净化你的龌龊心思!”
佛堂冷清,雯一早就被拉出去审问,只剩下云柔柔一人。
她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事情怎么忽然变了走向,明明从计划刚开始就万无一失,意外最多只有忽然帮云晚意的赵大夫人。
那奇怪的香味出现的蹊跷,当时只有她和云晚意两人。
到底是哪儿来的!
云柔柔再度收紧手心,覆上先前的掐痕。
同时暗想着,不管是不是,下跪道歉之辱,足以让她弄死云晚意千百回!
而此时的云晚意,早就转醒。
她院子偏僻,寻常连个过路的人都没有,院子里更只有她和双喜两人。
饶是如此,双喜依旧压着嗓子,兴奋道:“姑娘,您到底用的什么法子,竟连大名鼎鼎的洪钟大夫都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