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海岛,破旧的小木屋里。
池骋正靠着木板休息。
“还有多久可以完成?”
一旁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到底是年纪上来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池骋笑着给了他的手臂来了一拳。
“还早着呢,正值壮年,可不要为了偷懒找借口。”
男人笑了笑,头歪在一边打算再眯一会。
池骋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不对劲,这一次的任务繁琐又复杂,但做下来并没有实质性的成果,像是刻意消耗他们的时间和精力。
不管任务如何,都要完成了才能回去,也不知道陆怡宁和一卉怎么样了。
想起爱人,池骋的心里涌起一股热流,感觉浑身有劲了,更加睡不着了,干脆起身继续去做任务。
中年男人被惊醒。
“你这是干嘛去?”
“继续我的任务,你睡吧。”池骋头也没回。
“年轻小伙子就是好啊,身体好拼劲十足。”感叹完中年男人又继续睡了。
第二天一早,陆怡宁收拾好就准备按照计划出去找一卉。
一出门就发现监视她的人从最开始的十几个变成了两个,陆怡宁丝毫不在意这两人的存在,利用空间很快将人甩开了。
严知书依旧在招待所等她。
“我给你办了一个暂时出入证,方便你随时出入我爷爷的病房区域,当然这个证仅限你使用。”
说完将证递给了陆怡宁。
严老将军所在的医院是京市最特殊的军属医院,只有军人及其近亲才可以进入,这所谓的特权也是为了保护军人。
所以,没有严知书的车,金仲文、陆怡宁都无法进入。
军属医院建在了京市一个郊区,不远,但地势开阔,一旦有人或者有车过来,门口的警卫一眼就能发现。
验证过严知书的身份之后,警卫看向陆怡宁。
“这位同志是?”
“陆柏志老先生的学生。”
陆柏志一般不轻易出手,除非是非常复杂的病,像这一次严老将军生病自然是请了陆柏志过来,可惜连陆柏志都没有把握保证能成功。
警卫听到陆怡宁的身份也不再有疑问,立马就开门放他们通行了。
经过验证身份一系列程序,陆怡宁终于来到了严老将军的病房。
严老将军已经六十多岁,但近来的病痛让他看上去七十不止,甚至完全想不到他就是教材上印着的伟人。
“这是这段时间来我爷爷的情况。”
严知书将病历本递给陆怡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