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句话,却把男人激得失去了分寸。
把在厅中的棕色大玻璃茶几上放下,随即,几声巨大的哐当声响起,茶几上的摆件和果盘全都碎落一地,零零散散地滚至一旁。
没感受到一丝痛意,官念舒只觉着自己被重重压倒在茶几上,身上的大衣被胡乱解开,摊在两侧,两只白藕般的细长手臂被锢在头顶,饶是她拼命挣扎都无济于事。
紧密的吻带着十分的怒意和惩戒,她慌乱地扭动着身体,却不曾想被皇甫彧攥得更紧了些,另一只手也加快了探索的速度。
皇甫彧根本不允许她逃跑,霸道炽热的吻狠狠落下,舌津滑入,将所有呜咽全部吞噬。
几乎没有给她半点思考的时间,他就单手扣住官念舒细嫩的后颈,侵略地直接咬了上来,却不敢太过用力。
毫无缠绵婉转可言,像是淘气男孩的恶作剧一般,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宝贝可以讨厌我,但记住,绝不能再说不要我!”
更不能说‘分手’,这两个字,官念舒没有说,他更没有勇气说出口,好像一旦说了,就会成真一般。
他的警告如同魔兽世界里的恐怖音效,让人滋生起一股冷颤。
身下突然传来难忍的撕痛,一时间让她放弃了挣扎,如同一只失了魂魄的提线木偶,少有生气。
几缕凌乱的发丝贴合着脖颈,多了几分凄凄然,令人见了都会涌上心头的疼惜和爱护。
皇甫彧一遍遍温柔亲抚,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又极为珍贵的宝贝。
日头逐渐落下,冬日里的月亮似乎也多穿了件衣裘,氤氲着挂在天空中,渗出一股冷意。
客厅上是一面巨大的玻璃顶,躺在这儿可以清晰地望见上面的夜景。
屋内的暖气加之保持运动的频率,连官念舒都有些热意难忍,更别说这个不知满足的男人。
她哑着嗓子发不出声音,任由这头嗜味的野兽在自己的领地里肆意妄为。
傍晚的客厅中除了点着的几盏暗暖灯光,还有就是两人交杂着的,不同程度的喘息,偌大的房子,似乎比以往更加寂静了些。
官念舒缓缓从痛意中缓和过来,但身上的男人却依然没有离去,而是撑着壮实的双臂在她两侧,重气粗喘。
官念舒转动着眼珠,在他裸露的肌肤上瞄了瞄,上面滴落的汗水顺着身上的肌肉线条满满流动,其中有几滴受重力影响,直直滴落到小女人的锁骨、胸口、腰腹,无不显示着当事人的嚣张。
反正这一切落到她眼中,跟挑衅并没什么两样。
“宝贝,累了吗?”
皇甫彧盯着她的面容关切地问道,眼尾扬起温柔宠溺,似乎还残留着些许兴致。
官念舒没有回应,而是恨恨地瞪着他。
突然,一只手高高扬起,朝男人的脸上重重地呼了过去,霎时,清脆的声音响彻客厅,显得特别空灵。
男人被打得偏过头去,脸上倏而显起一个清晰的掌印。
皇甫彧也有些意外小家伙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好像是使尽浑身的恼怒,更令他没想到的是,就在自己刚转回头时,居然又被重重扇了一巴掌,顿时,脸上的痛意更加火辣,红印也比之前更深了。
“我恨你!”
官念舒紧咬着牙,红着双眼,硬生生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男人敛了敛黑眸,缓缓转过头来。然而,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一脸心疼地看着身下的小女人。
他生生滚动着分明的喉结,抓住刚才打他的那只手,轻轻揉开她的掌心,放在唇边吹了吹,吻了吻。
“别打了,我皮厚,宝贝会痛的。”
“下次要打,得戴手套,让你揍个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