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造孽啊!
官念舒在心里恨着自己。
“好!”
声线依旧有些哑然,但仅仅是一个声调,也能让人听出皇甫彧有被安抚到的好心情。
“小清你放心,我们啊彧看起来虽冷酷了些,但他绝不会打女人。”
苏禾觉察黎清的担忧,立马出口解围,那着急忙慌的样子倒是引得皇甫琳和秦乐知捂嘴偷笑。
他们这个嫂子,只有在官家人面前才会完全抛开平日的高冷。
“说来得让小清妹妹笑话,别看我这外甥在外声名显赫,人人惧怕又想巴结。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他阅女无数,但谁又能想到,念念却是这些年来阿彧唯一喜欢并交往的女孩子。”
大姑皇甫慧顺着苏禾的话来打消黎清的顾虑。
“我们都是作为过来人,这男人嘛大家都懂,他啊,定是想念念想得发了疯,所以才这般控制不住。”
“年轻人毕竟有他们自己的解决方式,我们干涉得多了,还会嫌我们不懂情调越帮越忙。”
皇甫慧是之中最年长的,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被整齐地盘在耳后,帝王绿翡翠的玉簪静静地藏在秀发里,露出饱满的光泽,显得整个人气质温婉又不失富贵。
作为皇甫家的长女,她一出生就被皇甫老爷子老夫人捧在手心长大,从小就受着旧私塾的古文教育,成年后又是嫁入了宣城最古老的书香世家,几十年的文化熏陶浸染,说话间自带一股有别于他人的措辞风格,言语间不急不徐,温润却有力,不可否认,她的一席话倒是完全宽慰了黎清。
黎清含笑回应,客厅中又恢复了方才的融洽。
男人被带入房中的那一刻立马就反客为主。
他单手托住小女人圆润的翘臀将她整个人夹在自己的腰间,还空出一只手将门关好并反锁。
他灵活地探入温热的口腔,回味着刚才残留的缱绻,一步一步往大床走去,巨大的体型差给这清新的房间带来了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官念舒害怕自己会掉下来,双腿使劲夹紧,隔着衣料却能明显感受到他腰部肌肉的发力。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都什么时候了,中学物理书上的知识竟以这样的方式钻入脑子。
真是尴尬又卑鄙。
经过一日休整,刚有些好转的身体又传来撕裂般的痛意,官念舒眼角滑落一滴泪水。
她赌气地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圆弧壮的指尖却在男人精壮的胸前留下深浅不一的红印。
皇甫彧看着身下被欺负得红了眼的小家伙,顿时心疼起来。
他很想停下来,但体内的欲望却不听使唤一般,任由自己继续作祟。
他单手撑在她的耳旁,一只手掐开官念舒的牙关,让她咬住自己食指中指。
本意是想让她找个发泄的方式,但突如其来的动作在这样的场面中,活活滋生出更多暧昧来,让人越发上头。
念念不喜欢他抽烟,他就选了气味稍好的雪茄解闷,但是无论抽多少量,都抵不过见她一面来得有效用。
手指间散发着雪茄残留的浓烈香气竟然令官念舒微微有些上瘾。
“不准不理我。”
“宝贝,说你爱我。”
男人的吐息落在她耳畔,冷沉的音调像是沾满罂粟的长钩,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人间,还是已经坠入地狱。
只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顺着某人主导的长钩,在这青天白日里,任其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