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官念舒今天也是穿了件纯白的收腰衬衫裙,裙摆刚刚好没过大腿,脚下穿着一双白色球鞋,高扎的马尾显得整个人清爽又大气。
敞开的领口里面有一丝若隐若现,却高级得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远远看去,这两人像是不约而同地穿了情侣装一般,般配到让人无法反对,当然,也没有人有那个胆量。
有那么一刻,皇甫彧庆幸是在晚上,因为他可不想别人觊觎他宝贝的这份美好。
与此同时,一处包厢的门被打开,几人有说有笑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哈!阿彧你们?”
“念念?”
紧接着,是皇甫夫人和官夫人的声音响起。
官念舒拼命拍打着皇甫彧的手立马停了下来,她转头看向一旁,表情里的小惊恐真是藏也藏不住。
早在刚刚她就一直示意男人放手,可他不但视而不见,还收紧了力度,这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她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一只风筝,如何都摆脱不了那根牵引的轴线,无论你飞到哪里,都会被拽回来。
要不然为什么她到哪里都会遇到这个男人呢,几乎这辈子所有的“社死”都和他有关。
官念舒怔怔地看着一旁的长辈们,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的局面,而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许是听到动静,其他两个包厢里的人也都纷纷出来了,其中一边是皇甫彧的兄弟们,另一边就是顾一和颜佳。
她知道今晚老妈有饭局,但她不知道的是和皇甫夫人还有一帮姐妹们。
大家吃瓜的八卦表情里还夹带着激动、疑惑和母姨笑,这让官念舒实实在在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跳进黄河洗不清”。
如果说酒吧、宴会上的亲密是意外,那今天无人作证的意外又该怎么说清呢。
看着小女人呆愣却又苦恼的模样,到底还是不忍心让她无措,皇甫彧主动放开了官念舒。
然而却在瞬间立马牵着她的手走向长辈们。
“妈,清姨。”
他点头招呼,表情略微清冷。
知道女孩子脸皮薄,她们也不急着问,而是静静地在二人之间来回探究。
官念舒此刻大脑空白着,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父母发现早恋的小孩,心虚怯懦,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啊。
后来她才明白,那种心虚不过是对长辈催婚的恐惧罢了,毕竟她是个不婚主义者,至少目前是这样。
“刚刚和念念开了个玩笑,吓到她了。”
皇甫彧低沉着声音解释,却转头看向官念舒。
这眼里的柔情差点让她信了他的鬼话,可为了让这个理由看起来更信服,她居然没有否认。
“我的错,下次不会再犯。”皇甫彧说得极为认真,认真到像是许了天大的承诺一般。
一旁的兄弟们也是吃瓜加震惊,彧爷这是在跟自己老婆道歉?那个不可一世的神人居然有主动低头的时候?
真是活久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