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辰:“姐,走了,爸的飞机来了。”
贺夕颜同样换下一身礼服。
她穿着一身舒适的休闲服,头发随意披在肩头。
她本想带点行李的。
但赫连辰不让。
他说h国啥都有。
去了买新的。
果然财大气粗说话底气都不一样。
赫连辰问,“你和我去h国,有没有给姐夫说?”
贺夕颜点头,“说了,让我玩几天就回来。”
赫连辰轻哼,“你都还没去,他就让你玩几天回来。
这是怕你去到h国就舍不得回来吗?”
贺夕颜扫了他一眼,“成年人的思念你这种小屁孩懂什么?
等你谈恋爱的时候,就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赫连辰不服气。
“姐姐你竟然说我小屁孩,我已经17岁了。
已经长成男人了。
追我的女孩子可以排成长龙。
只要我想,随时可以谈恋爱。”
贺夕颜:“嗯,我很期待什么样的女孩能入你的眼?”
以她这几天对这小子的了解。
智商是挺高,但这情商嘛,不知道啥时候开窍?
他从小啥也不缺,眼高于顶,能入他眼的女孩子不知道是哪种类型?
赫连辰伸手抓了抓头发,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姐,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贺夕颜:“这个嘛,大概就是见不到对方的时候你会想她。
你不在的时候,你会想对方在做什么?
有没有想你?
会想她今天心情怎么样?
高兴还是难过?
你有什么好吃的。
知道哪儿好玩的,都想和对方分享。
只要和对方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你都觉得很开心,很满足。
最重要的一点。
你的人生规划中,希望有对方参与,想要和对方携手共进。
想要与她生儿育女。
想要与她白头到老。
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哎,说再多也没用。
等你遇到喜欢的女孩子,你就会无师自通。”
赫连辰无法理解:“听起来怎么感觉像是有病一样。
一个人简简单单,肆意潇洒快活不好吗?
想干嘛就干嘛。
可有了另一个人,便开始想七想八。
把原本简单的生活复杂化。”
贺夕颜看白痴一样看他。
“确实是有病。
你爸当年就是脑子有病。
而且病得很严重。
对妈妈茶不思饭不想。
才干得出偷梁换柱这种事,不然你哪有机会来这世上?”
想到爸爸,赫连辰瞬间语塞。
他弱弱地说道,“那也是你爸爸好不。
当初爸爸不知道你的身份,才会把你丢在贺家。
俗话说不知者无罪。
姐姐你不能给爸爸一个弥补的机会吗?”
贺夕颜:“我不需要他的弥补。
我现在过得挺好。
家庭幸福,还有儿子。
吃穿都不愁,也不缺钱。
所以,你让他别想那么多。
以前的生活怎么过,以后就怎么过。
不要因为我有变化。
我并不恨他。
反而感谢他给我一条命。
只是对他没有感情而已。”
她风轻云淡的语调让赫连辰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可就是因为这样,才有一种无力感。
哎,说到底,还是因为姐夫太有钱。
姐夫要是穷一点。
姐姐有需要买的东西买不起,那就好解决了。
哎,爸爸想要姐姐开口叫他爸爸,任重而道远。
爸爸妈妈有多喜欢女儿他是知道的。
小时候,爸妈因为喜欢女儿。
把他当女儿养了几岁。
那简直就是他人生的黑历史。
回去他得把小时候的照片藏起来。
不然姐姐见了会吃醋。
……
贺夕颜与赫连辰二人上飞机后。
萧墨寒目送他们离开后才返回公司继续加班。
老婆去了h国,他当然不会傻等着她玩够了回来。
他得赶紧把斯密斯的那批货找出来,然后去h国。
庄闫那孙子跑到华国来找他的不痛快,还想当男小三,撬他墙角。
那他就跑h国去,端了他的老巢。
……
晚上。
庄闫接到保镖的电话。
“先生,傅少醒了。”
庄闫站在阳台上,一只手里夹着香烟。
点燃的香烟被他把玩着,明明灭灭的猩红在指尖燃烧。
“把电话给他。”
保镖闻言,把手机递给傅少庭。
“先生要和你说话。”
醒来后的傅少庭只感觉浑身都疼。
他记得昏迷前发生的事。
他胸口中弹了。
他当时还以为死定了。
没想到命大,子弹距离心脏1。
傅少庭伸手接过手机,虚弱地开口。
“喂……”
庄闫直接开门见山,“萧氏的那批货呢?”
“在哪儿?”
傅少庭:“在华西路,五号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