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不知道她怀的是谁的种呢!孙秀秀,我要休了你这个荡妇!”
“就是!这也太不要脸了!”王丽丽添油加醋。
“四郎,秀秀不是那样的人!你先给她看大夫,之后再说!”一个有点驼背的老人家叹了口气说道。
“刘四郎,我和你还有秀秀是同乡,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秀秀绝不是那样的人!你要搞清楚,再做决定,否则你会后悔的!再说了,你说秀秀不检点,那么你自己是不是检点?!”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刘小河,你是我兄弟,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既然如此,明天你就不用在山村小筑干活了!”刘四郎觉得自己的脸皮被人扒了下来,因此说话做事格外凶狠。
“不干就不干!天下之大,哪里没有能活命的地方?况且与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我觉得恶心!”
“就是,小河,天亮以后,我们跟你一块走!”
“就是!还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
……
刘四郎觉得脸都丢光了,一时之间暴跳如雷:
“今天晚上,所有在场的父老乡亲作证,我刘四郎,要休了孙秀秀,因为她不守妇道,与人私通!”
“大夫来了!快!”刘哲的小厮赶着马车风一样过来,从车上拉着一个老人家匆匆而来。
“老爷,快!大夫来了!”
“把病人抱到马车上去!”老大夫看了一眼孙秀秀,说道。
“哟,这来的大夫可是镇上仁心堂的陈掌柜!”
刘哲把孙秀秀抱进车,马车里,就被陈掌柜赶了下来。
他搓着手,急得在马车下走来走去。
而刘四郎不知何时已经找人写好了休书,按上了手印,走过来,丢给了刘哲:“请刘老爷把休书转交孙秀秀吧!”
之后,走回人群中间,吆喝了一声:“散了散了!明早还要下地呢!”
人群慢慢散去,说什么的都有,王丽丽跟在刘四郎身后,慢吞吞地往暗夜里的别庄而去。
终于,一个人也没有了!
王丽丽一下子扑进刘四郎怀里,两人急切地搂抱在了一起~
刘四郎自从孙秀秀怀孕,已经三个多月没碰女人了。再加上遇到王丽丽这般鲜嫩多汁的姑娘,自是比生过孩子、年华老去的孙秀秀更有吸引力。
如干柴烈火般,刘四郎搂着王丽丽急切地往旁边的大树后走去……
很快,女子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激烈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寂静的乡村的夜里,格外的~
呃,清晰~
就连天上的月亮也好似没眼看一般,扯了一片轻纱遮住了眼睛……
不久,云收雨歇,两人收拾利落,从树后出来。
刘四郎蹲下身,把筋疲力尽的王丽丽背到背上,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山村小筑走去。
一脚踢开门,两人进了院子里。
“咦,灯怎么黑了?”王丽丽奇怪地问。
“就是啊,我走的时候,特意留了一盏灯的!”刘四郎也嘀咕到。
“谁让你办事的时候非要点灯来着?”王丽丽朝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不懂!那个时候的你特别美!特别的让人想……”
“刷”的一下~
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