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早上起来,跑了好几趟厕所,快起不来了,今天您这边,就有我照料。”他擦着桌子,瞄了流风的面具一眼。
“那就多谢了!哦对了,我一会儿把早饭给我送上来。”
“客官稍等,早饭马上送到!”
一会儿,小二从房里出去,下了楼,进了后院。
不久,一个穿着华丽的紫色衣服,手拿折扇的富家公子走出了迎客来,往城里走去。
进了一个胡同,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拿着剑的男人出来,进了一家牙行,然后付钱租了一个小院。
后来,另一条街上,一个穿着青色书生服的书生,在一个僻静的街坊租了一个独门独院。
整整一天,在京城的十几个不同的牙行,来了不同的人,租了不同地段的不同大小的房子。
夜色降临,华灯初上,易了容的流风穿着一套短打,在“大发赌场”做打手,在场子边上,边喝茶边看场子。
他上午才来,但身手厉害,因此刚来就做了大发赌场打手的老大。
呵呵,被人跟踪,被人包围,他也发现了。
所以他果断出手,弄死了送热水的小厮,换了他的衣服,又在去后院的路上,进了一个客人的房间,顺了一件紫色的衣服,大摇大摆出了客栈。
后来,他几次换装,并在不同的地方,找不同的人,去不同的牙行,租不同的房子。
这些地方都是他准备的安全屋。
防止被人找到,堵在房里。
哎,喝了口酒,流风在心里感叹,小姐还是低估了人性的险恶。
第二日傍晚,易了容的流风正带着几个赌场小弟,在路边一个小酒馆喝酒吃肉吹牛。
就发现一队人马在街上巡街,最前面是两条大黑狗,在街上奔跑,四处闻。
牵着大黑狗的人,手里赫然拿了一个包袱。
一个流风眼熟至极的包袱。
没错,就是那个王小凤要带给小姐的包袱。
流风低下头,扯着嘴角,冷笑连连。
他早就知道!
那个王小凤说了第一句话,流风就知道她是假的。
因为他家小姐从不用香粉!
小姐用的是面脂,是水和乳液。
而且走之前,小姐给了他们每人一张画像,不对,小姐说是照片。
“月未央”中的王小凤明显更年轻,皮肤更白皙,而且她的手根本不是常年刺绣的手。
很明显,易容过了。
况且,她给的包袱里,有一个极小的荷包,散发出一种奇特的气味,狗的嗅觉会很容易分辨这种气味。
真是狗眼看人低,简直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即使他和回雪是暗卫,那也是“神医门”的暗卫。基本的药理和毒,他们都是识得的,否则,哪里有资格站在门主最钟爱的关门弟子身边?
开玩笑!
因此,离开客栈的时候,他故意丢下了那个包袱,还在里面加了一丢丢小料~
后来,听街上的人说,那黑狗循着味道,冲进了“月未央”,还跑到后院,咬伤了一个女人!
更令人称奇的是,那黑狗还从女人的脸上,撕下了一张脸皮!
京城里,掀起滔天巨浪,一时之间,风声鹤唳,养狗的人家死死拴住自家的狗,不让出门。否则跑到街上,就有被打死的风险~
怎么样?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