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昭面带笑容,不过是嘲讽。
田侧妃怎么会让她看笑话,赶紧说道:“当然不是,只不过她还年轻,并没有想到这一层,加上你跟苏家断亲的事,她心里应该正在难过,所以一时之间,没有多余的心思来管这些……”
“越是经历这些,就越是应该多想一些事,如果稍微有点事,就扛不住压力,脑子不会转了,该做的事情都忘了,将来可怎么办……还请侧妃娘娘多提点吧,毕竟弟妹已经过门了,将来总是这样,会给安王府丢人的……”
舒云昭每一句话,都在扎人。
她面上云淡风轻的样子,又让人没有办法发火。
最终田侧妃不得不应下,说是这几天,一定让苏云秀把嫁妆整理一下,把之前送去给舒云昭的聘礼都列出来,一样不少的送到他们院子。
舒云昭心满意足的走了,还特意喝了一口这里的新茶,留下一句“太苦了”,头都没有回。
田侧妃尽量让自己平复心情,她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情,好多年没有遇到这么有本事的对手了。
安王气呼呼的从外面回来,他知道自家儿媳妇的所作所为之后,并没有觉得给他露脸,反而很气愤,女子这样能折腾,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是大家长,是王府的主人,可是舒云昭捐家产这么大的事,他这个当公爹的竟然完全被蒙在鼓里,今日在朝堂上还像是小丑一样,帮着苏家求情。
本来皇上也给了苏家面子,结果舒云昭又贴出那么多东西,把苏家锤的乱七八糟,在百姓心中的形象,也一塌糊涂,他这个王爷公然维护苏家的事,如果被百姓知道了,不是要在背后骂死他?
他在外喝了一天的酒,越喝越难受。
“这个舒云昭,简直是岂有此理,目中无人!”
安王还算清醒,并没有说的太过分。
田侧妃细心的让人端来醒酒汤,又帮他款去外衣,让他先躺在软榻上休息一会。
之后,她又吩咐小厨房做一些对脾胃有好处的东西备着,安王晚上醒过来还是要吃的。
趁着安王睡过去,田侧妃到了萧洛凡和苏云秀的院子,说了舒云昭的意思。
苏云秀气的已经在用指甲扣椅子的木材了,这口气忍的她太难受了,整个胸腔都有种燃烧的感觉。
萧洛凡皱了皱眉头,也觉得这样欺人太甚。
“我们安王府出的聘礼,是岳母接的,至于岳母怎么安排回礼,她有什么资格置喙?这么多年都没有办法取得岳父和岳母的喜欢,就连我五个舅兄都没有一个维护她,难道不是她自己的问题?那么大一笔财产,还不够她挥霍,非要盯着我夫人这点陪嫁?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先恶心苏家,再恶心我们,接下来她还想怎么样,难道是要恶心父王和母妃?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萧洛凡这些天也很烦,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嫂子这么难缠。
田侧妃没有着急安抚他的情绪,而是淡定的看着苏云秀:“云秀,你觉得应该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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