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俯身,撩起她一把绸带似的长发,凑到鼻间嗅了嗅,又亲了亲,才道:“师尊有没有觉得,身子很热?”
季清鸢一顿,忽地明白了些:“你……”
身体里隐隐一阵又一阵的热潮和谷欠.望。
季清鸢不可置信,最后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
她今日小心得很,所有吃食酒水都细细看了闻了,确认没有被下药才入了口。
江岫白对她这幅模样似乎颇为喜爱,身子又低了些,轻轻趴在她身上,手指落在她脸侧,抚了抚她的下巴,声音柔和,还带着几分撒娇似的委屈。
“徒儿今日不小心将醉笙香当作玲珑果酒呈上来了。师尊可会怪徒儿?”
他唇角微勾,笑着轻掰过她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擦着她的春,眼里幽幽暗色,比这夜色还要幽深。
季清鸢顿时明白了。
玲珑果酒不醉人,但醉笙香不同。
醉笙香由与玲珑果相似的笙香果酿造,玲珑果不醉人且味甜,笙香果则能勾起人的情.谷欠。
笙香果是有解的,但酿成笙香醉,便是世上最难缠的无解春药。
笙香醉没有解药,唯有交合可解。若修士饮了笙香醉还运用灵力,只会促进笙香醉的在体内的发散,进一步被谷欠.望控制。
不过这笙香醉酿造方法早已失传,且笙香醉鲜为人知。
季清鸢到底是没想到江岫白居然找到了早已失传的笙香醉,还当作玲珑果酒喂给她喝。
江岫白似乎是不满她的走神,捏了捏她的下巴,直勾勾盯着她,眼里是浓烈的占有欲:“师尊,看着我。”
“看着徒儿。”
季清鸢回过神来:“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江岫白似乎心情极好,重复了一遍她的话,随即毫不遮掩地笑了起来。
琉璃似的眸子里全是笑意,江岫白垂头看着她:“徒儿是故意的,所以徒儿任凭师尊责罚。”
季清鸢压着体内的涌上来的热潮,道:“你还记得我是你的师尊?”
“师尊又如何?”江岫白低头,形状好看的唇落在她脸侧。
“徒儿爱上了师尊,那便是爱上了。”
“徒儿不只想当师尊的弟子,徒儿日日想的,都是……”
他忽地抬手,翻乱了自己的衣襟。望向她的眼里,是难以掩饰的狂热。
单薄的中衣被修长的手指撩开,皎洁月光下,青年精致的锁骨,流畅的人鱼线和形状分明的肌肉皆展示在眼前,罩上一层月色。
江岫白抓着她一只手,抚上他的锁骨,又慢慢下滑。
季清鸢用不了灵力,论力气也挣脱不开他的手。
轻柔的抚摸却让他剧烈喘息着,面上又痛苦又愉悦,看向她的神色里几乎满是痴迷:“徒儿只想与师尊白头偕老……耳鬓厮磨……”
季清鸢的手指被他抓着,掠过坚实的小腹,缓缓下滑。
青年喘息声越来越大。
她教他练剑的时候,他只想亲吻舔舐她的手指。
她帮他治伤的时候,他只想将她压在软榻上纠缠。
他的渴求,他的欲念,他的着迷,他的信仰,不过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