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满堂都是粗重震惊的呼吸声!
就是那刘如芝,也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赵峥!
边上的徐鸭子也震惊了。
咱们临江城公审的尺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都能问奸进去,还是没奸进去这样的问题了?
秦飞燕英气逼人的脸上,隐约可见一抹石化的趋势……
不过,想到姑父和曹伯父,都说放开手来,让二弟完全审案这话,她也就只有忍住打断审案进程。
苏媚儿檀口微张,伸出去要抓小妹的手,也僵硬在当场。
苏甜甜可爱的眸子里,全是兴奋!
对!
就是这样!
二层楼上的贵宾座位上。
微服的金玉山和曹无伤两人,这会儿也完全呆住了。
他娘的,审案还能这么玩儿?
终于另外一个角落里,有意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夏侯长娟,一张瓜子脸上,那也是写满了错愕。
这真是,知道赵峥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怎么也想不到,每一次都能刷新自己对于赵峥的认知……
就是边上的嫌疑犯令狐常来,也是一脸愕然之色看着赵峥,那因为惊讶而张大的嘴巴,嘴角都有一丝口水悄然流露出,竟尚未察觉……
偌大的酒坊上下,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然而,所有的寂静,还是被啪啪声给打断。
“啪啪啪——”
赵峥一收折扇,给所有的人都惊了一跳。
“刘如芝,这个问题你可得想好了回答,这奸进去和没有奸进去的定罪,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喔!”
刘如芝娇媚一笑,骚骚地表情看着赵峥,“那当然……”她挥舞了一下手中那香香的手帕,低下头,故作羞涩道:“当然是奸进去了!”
“好!”赵峥“啪”的一下,展开折扇,看了一眼身边众多的捕快们问道:“那天晚上,是谁巡夜发现刘如芝呼喊令狐常来奸污她的?”
秦飞燕威严的眸子一扫,“是谁?”
徐鸭子尴尬一笑:“头儿,是我!”
“你?”赵峥有点吃惊,“徐捕头,那我问你,那天晚上,刘如芝身上可曾有伤?”
徐鸭子认真回忆了一下,摇头道:“赵爷,刘如芝身上没有伤口,就是头发披散了一点!”
“刘如芝,徐捕快说的可是?”赵峥看向刘如芝。
刘如芝点头道:“是啊,这衣冠禽兽奸污完了小女子,小女子立刻就穿上衣服往外跑去叫人了……”
“那也就是说,你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伤口?甚至一点擦伤都没有?”
“人家水润得很,哪来的擦伤,赵爷真坏……”刘如芝故作脸红娇媚姿态。
台下的众多酒客们,立刻就听懂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个个完全憋不住,直接笑了出来。
“很好!”赵峥点头,随后看向令狐常来:“来人,把令狐常来身上的镣铐解了!”
徐鸭子扫了一眼秦飞燕。
秦飞燕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
徐鸭子立刻挥了下手,边上的人走上前去,令狐常来手伤脚伤的镣铐都给解开。
“令狐常来,你可想自证清白?”赵峥神秘一笑道。
令狐常来苦涩一笑:“学生自从含冤入狱,没有一天不想着洗刷冤屈的。”
“那好!”赵峥直视他的眼睛,“想要洗刷冤情,就听我的!”
“学生听赵爷的!”令狐常来点头道。
赵峥手一挥,指着边上跪在地上,还在收腰挺臀凹造型给自己打广告的刘如芝,厉声道:“那现在就过去,奸了她!”
“啊?”
这话出口,别说令狐常来吓了一跳,就是刘如芝,也吓得一哆嗦,胸前乱跳。
其余的酒客们,则一个个满脸兴奋!
搞什么啊?
自己不过是来喝个酒而已。
居然还能遇上这么刺激的事情?
苏媚儿啐了一口,嫩脸绯红,扯着苏甜甜,就要离开。
可苏甜甜却像是脚下生根了一样,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几乎好似这么一瞬间,练成了小人书中所说的绝技“不动如山!”
二楼上,金玉山和曹无伤对视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叫做“卧槽”的情绪。
角落里的夏侯长娟也是大感意外。
这才多大点时间啊!
自己愣是被赵峥刷新了两次对他认知?
见令狐常来愣在当场,赵峥瞪眼喝道:“还不动手?你是不想洗清冤屈了吗?”
令狐常来听着赵峥这声大喝,好似当头棒喝一样,叫他整个人的身体,都猛地一抖!
自己遭受这个贱逼污蔑,而今已经是身败名裂。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奸污了她……既然是这样,那!真干了你!
“刘如芝!”
令狐常来扭头大喝一声,猩红着双眼,就扑了过去。
跪在地上凹造型的刘如芝看着令狐常来如此吓人的样子,顿时惊叫一声,身形矫健地往边上避开。
这惊人的弹跳力,让赵峥都有点吃惊。
不过,一想到人家天天骑马,有这样惊人的腿力,好像也一点都不过分哦!
徐鸭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给吓了一跳,忙扭头请示起来秦飞燕。
秦飞燕虽然吃惊,但却镇定,挥手让徐鸭子不要慌乱,看看再说。
其余的捕快们见状,也就立刻围在木台边上,保证不出什么乱子就好。
一扑落空,令狐常来愤恨地喊道:“刘如芝,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非要这样害我,可就怪不得我了!”
“那书生废话真多,上去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