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克萨斯的生活就像是锐雯已经了却的前世,与她没了联系。
但,这只是锐雯的一厢情愿。
诺克萨斯可从来没有忘记她。
逃兵,必须付出代价!
那一,锐雯从山上砍柴回来。
她发现通往村子的山路间埋伏了人。
是诺克萨斯的清算者。
他们是军队中的杀手,兼刽子手。
解决叛逃的士兵,是他们众多的业务之一。
锐雯身后的柴垛中抽出了那柄柴刀。
虽然她发誓不再使用暴力却解决问题,但如果可能威胁到孔德老夫妇,她不介意成为弃誓之人。
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灵魂和性命了。
她不能看着自己的恩人,再因为自己而被伤害。
大开杀戒。
当锐雯浑身淌着血,走进屋子里时,孔德夫妻二人颤抖着手抱住了锐雯。
他们以为又失去了一个孩子。
锐雯摸了把脸,混着血的泪水被她藏在手心。
“对不起了,老爹爹,老婆婆。”
锐雯只了这一句,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诺克萨斯人不回善罢甘休,他们只会排除更多的索命鬼。
锐雯不能再连累他们了。
依在木船的桅杆上,贾若听完了锐雯的诉。
船已经开出很远了,冰凉、咸湿的海风撩去锐雯的兜帽。
“如果你要去诺克萨斯,我的确能送你去。可,你为什么要回去?”
贾若不解的问。
哗棱
锐雯亮出了她腰间的那个宽大的皮剑鞘。
“我要去做个清算。”
“清算?”贾若更不懂了:“什么清算。”
“诺克萨斯解决问题的方式之一,像我这样的背叛者可以用一种方式永绝后患在清算场上博得足够多的喝彩,就可以摆脱噩梦。
唯一的前提是,你要足够能打。”锐雯。
“看起来,再恐怖的战斗也抵不过内心的自责。”
贾若不置可否。
他在内心加了一句:如果是我,我所做的应该也和你一样。
“喝点吗?”
锐雯居然掏了半坛子酒。
贾若问:“枫溪?”
锐雯点点头。
“那你送给我,我喝剩下的。我打听过了,这酒不便宜。”
吨吨吨
贾若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
他不是很喜欢喝酒,但它很配故事。
“你叫贾若对吧,平息之殿的治安官?”
锐雯坐在船的护栏上,问贾若。
“没错,是我。怎么了?”
锐雯:“那,你的很对。一半是厚重的陈酿,一半是清水,滋味让我咂摸了半。”
贾若呼出一口酒气,把酒坛子递还给了锐雯:“你咂摸出什么了?”
锐雯摇晃着酒坛。
“它们混合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