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楚今夏白了占便宜的男人一眼，顾柏青闷笑。

其实并没有说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她一眼，欢喜就如同汽水里的泡泡，从心底翻涌而出。

三人叫了一只烤鸭，鸭架子两吃，做汤和椒盐，另外也叫了红烧海参、清蒸大虾、青椒黄牛肉。

六个全肉菜。

叫了一斤米饭，一盘饺子，一盘饼，一瓶红星，一瓶饮料。

顾柏青道，“老赵，你回去之后，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我一个人能有什么事？你难道担心我养不活自己。”

楚今夏问，“赵哥家里就一个人吗？”

“是啊。”

“那回去做什么？不如留在北京，北京发展机会多。”

楚今夏觉得要在楚家发展势力，找个人替自己办事。

像赵铁柱这种部队出来的，思想品质最过关了。

赵铁柱道：“这个城市虽然好，但不属于我们这样的农村兵。”

楚今夏突然发问：“赵大哥，你会做饭吗？”

赵铁柱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那你愿意留在家里做我爷爷的没有编制的勤务兵吗？”

赵铁柱眼睛亮了道：“我会做饭。”能留在这里谁愿意回乡下呢？

顾柏青考虑，互有利弊。

留在北京虽然好，但男保姆的工作，比一般的临时工都不如，随时可以让你走。

赵铁柱立了三等功，退伍是分配工作的，至少是村干事，再说回老家找个媳妇相对容易些。

楚今夏真诚地说，“这是改变你一生的选择，选择权在自己的手里。”

赵铁柱弱弱地道：“我现在手上有七百多，能在北京买一间房吗？”

他这也等于是一种表态了。

“我会帮你打听的。”顾柏青举杯：“那以后就请老赵多关照我们家小夏了。”

“顾营，你抬举了。”

顾柏青道，“其实整座的比单间要好找，单间的现在多半都是街道或者单位的，不买卖，极少有个人的，需要点时间。”

楚今夏道，“我手上的钱差不多也够一座四合院了，如果有的话，我买一套吧。赵哥要是一时半会买不到合意的，就替我看看房子。然后再慢慢打听。”

赵铁柱被这决定吓一跳，为他买房子，大可不必。“那，那算了吧，我，要是你爷那边看不上我，我就回乡下也行。”

楚今夏坦白，“你不住我也要买房子的。我喜欢住得离故宫近一点。这里是全国的文化政治经济中心，孩子在这里受到的教育程度都要更好一些。”

这都想到孩子了。

顾柏青嗓子有点痒了，脸上是忍不住的笑意，立刻表态，“行，我来买，我前几天还听宋团说过有一套一进的小四合院，五千块。”

“五千，我有，位置好的话，更贵一点也可以。”

她最近薅柳志新，王小草，李家和楚家的毛，加上卖血的钱，快有一万块了。

顾柏青笑道，“想不到我对象还是一个富婆。”

“你想不到的还多着呢。”楚今夏狡黠地笑。

两人对视，眼神如蜜糖般粘乎乎会拉丝儿。

顾柏青突然感觉到赵铁柱很碍眼，就给了个请自觉的眼神，他迫切地想和新出炉的未婚妻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