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整整守了一夜,巍烈就趴在床边睡着了。轮班的侍卫吕施易休班回来被眼前的一切懵了一下,他知道巍烈救的那个女人是瞿晓戚,得罪皇后的那个。
巍烈听到了动静下意识的迅速起身拔剑而出,吕施易被他的举动着实一惊手中的茶碗摔在地上。巍烈仔细看是自己人收回了剑,两人也就在昨日见第一次并不是很熟悉,巍烈也就没有而他言语。
吕施易走过去,提醒他:“这个女人可是得罪皇后娘娘的人,你救他小心皇后找你麻烦。”说完拿着放下茶碗走到自己的床位一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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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外面有人通传,“徐巍烈,有人传你。”
“今日我晚上轮班,这会我不见任何人。”毫不给通传的人一点脸面,他继续道:“是吗?你如果不见你可要想好你的三娘和三哥会怎样?”这话像是触碰到了神经,已经猜出是谁了——徐巍铭。
巍烈跟着通传的人来到了一个荒僻的地方,这地方杂草繁多下脚都没有。巍烈直勾勾看着前面,那个熟悉的背影没错是他。
巍烈请安:“臣见过驸马。”
徐巍铭没有吭声,遣走身旁的手下,他才开口:“徐巍烈,你真的是命硬。公主也是把你送进宫来,可见你比我想象的要难对付。”
巍烈哼唧一笑,“谢驸马谬赞,只是没有您和大娘的调教我怎么会长这么快,我只不过是青出于蓝罢了。”徐巍铭依旧背对着他,又说到了慕容玥,话语的刺也越来越硬了,“哼,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家里就出了这么多的戏。徐巍烈,我与你哥哥争了几年但他到死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巍烈深呼吸了几口气,回想自己以往在徐府受到的不公和在朝廷上受到的屈辱皆拜他所赐。紧接着又道:“本来公主是要给你一个言官的位置坐,但我觉得你适合做侍卫,毕竟你要接替你哥哥的职位。”
巍烈没有中他的激将法,虽然恭敬的回,但还是在反抗徐巍铭。“谢驸马爷提醒,也谢驸马爷赐我一个侍卫做,言官对臣来说实在太重了。只不过臣要提醒人往高处走,如今我是侍卫但日后还不一定的。”
“想好了,你要布你哥哥的后尘了?”徐巍铭的话意味深长,巍烈还击:“是重步后尘还是飞上枝头,一切皆为未知,驸马不要言之过早。”
徐巍铭转过了身,神情不动盯着他看,巍烈也没有被他的气势所吓同样的眼神看着他,二人四目相视周遭安静的连风吹杂草生都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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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所,晓戚逐渐有了意识,摸了自己的头有些小痛。缓了一会看着这四周的陈设和床,自己应该是在侍卫住的地方。吕施易的呼噜声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是有人昨晚救了我,那个人好像两年前的那个弟弟。
高烧已退身子骨并未好全,四肢还是柔软无力,啪一下坐在凳子上。晓戚满脑子都是郑令月的事情,她生怕郑令月想不开拿刀去刺杀蒋胜靖,硬起全身力气朝熏风殿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