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您刚才说您是来拿这些绸缎来做生意的,你们江浙那一带的绸缎比我们这里要好吧,为什么大老远的跑到京城来?”陶鸢姌起了疑心。
巍禛已经有些演不下去了,这时雅妓院的范莲儿匆匆赶来,拿着一箱金子跑到巍禛面前哭道:“郝博你这个负心汉,玩完我说要娶我,你却吃干抹净走人给我这一箱破金子。”巍禛还没搞清楚状况,范莲儿哭着袖口捂着脸对他示意,郝博明白了。
一箱金子扔到了地上,这金灿灿的金光都映射到陶鸢姌那浮夸的面上。范莲儿又撂下一句:“拿着你的这堆破金子滚回你们郝府,今后我们永不见。”范莲儿跑了出去嘴里还一直大骂负心汉。
巍禛仔细回味范莲儿说的那句话,话里有话是想让巍禛用金子牵扯住陶鸢姌。
巍禛知道该怎么说了,又摆回那股傲娇劲道:“看来陶掌柜是不愿意跟我做生意了,也罢若不是看在陈老板的面子上我才不会来,明天我就回江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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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鸢姌看见金子就跟丢了魂一样,赶忙上去赔不是,巍禛装作故意不领她的情。
过了一会巍烈从里面走了出来,见状巍禛道:“行吧,看在陈老板的面子上我就受了你的道歉。这些金子就当是定金,其他的过两日我再来。”
巍禛和巍烈急忙走了出去,看人走后陶鸢姌马上蹲下去捡金子。嘴角都能裂到耳朵那,手一直抖着这些金子眼睛里全是金光。
回到客栈后巍禛脱下衣物,问:“六弟打探到什么了吗?”
“没有他们的警戒心很强,而且我还发现了一间屋子。我故意甩开他的人去看那屋子里面有一个妇女被蒙着眼睛绑在那里,当我要仔细看的时候就被他们的人发现了。”妇女?那会不会就是失踪的大老婆韩夏青。
巍烈心神不宁,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出意外的话,陶鸢姌已经知道我去看过了,或许已经对咱们起疑心了。”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巍烈只好改变计划方向,这陶鸢姌笑面虎的确不好打探消息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