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某富商劈腿大明星吗?
怎么是冷总!
而且…他旁边也没有躺什么女人啊!
得罪了冷总,他们非得卷铺盖走人不可……
不,不是他们走人,是他们的报社不得不关门。
“冷…冷总,我们走错房间了,不好意思啊,抱歉抱歉。”
“还不快走!”
“大哥!你踩着我了!”
他们首尾呼应争先恐后地进,又一溜烟争先恐后地跑。
冷厉诚不再看那些滑稽的小丑。
他单手撑在床面,另一只手揉在太阳穴一侧狠狠摇了摇头,试图减轻脑袋的疼痛。
恍惚间,脑中记忆闪过把温言堵在浴室门口的画面。
冷厉诚眸色一滞,侧眸看向紧闭的浴室门,盯了半晌,他眼里的光暗了下去,晦涩回头勾唇苦笑。
怎么可能是小言?
她早就离开了,不告而别偷偷地走了。
但是,吻在温言唇上的触感和余温仿佛还停留在唇角,是确确实实的触感。
而且昨晚在舞会看到的熟悉身影……
冷厉诚眸底划过一丝希翼。
他大手掀开被子赤脚下了床,径直走向浴室,不做停顿地一把推开浴室的门。
里面什么也没有,连物品挪动的痕迹也没有。
他又不死心的巡睃检查着房间各个角落,什么痕迹都没有。
黑眸唯一一点希翼的光亮,再次被晦涩的暗影吞噬。
冷厉诚西装革履的双腿交叠,浑身散发着凛冽危险的气息坐在沙发上看向秦昊。
“监控里什么都没有吗?”
秦昊毕恭毕敬回答:“冷总,刚刚查了监控,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有发现。”
冷厉诚胸口起伏的频率加大,他深吸了口气,冷眼睥睨秦昊。
“把昨晚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我,事无巨细。”
“是,冷总。”
“昨晚您喝醉之后,我就带您上楼休息,准备离开的时候,正好看见秦雯秦小姐出现在门口……”
冷厉诚轻闭上眸,指腹一下一下敲打在手背上。
他醒来后发现怀里的‘情人泪’丢了。
秦雯是有可疑。
但她还没有这个胆量敢到他身上来偷东西!
而且他虽不常喝酒,但仅仅是一杯香槟,不至于反应这么大。
那杯香槟!
再睁开眼时,男人黑眸里布满了狠戾。
“现在她人呢?”
“秦小姐还在隔壁房间里。”
“你去查是不是她在酒里动了手脚。”
“是,冷总。”
隔壁房间。
秦雯脸色惨白站在紧闭的门后,手死死握住门把手用力转动,结果和之前一样。
握把像是被焊死了,纹丝不动。
一想起昨晚的女人,还有今早从沙发上醒来,看到放药的盒子被砸在桌上,秦雯急得汗如雨下。
莫大的恐慌和害怕在胸口涌动。
要是被冷厉诚发现她算计他,她的演艺生涯到此就终结了。
她现在无比后悔做了那样的蠢事,想要爬冷厉诚的床。
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她越想越窒息,眼角因为过度紧张而发红,一早上没有进食没有喝水,让她的唇看上去干裂又苍白,哪里还有平日半分高贵的气质。
秦雯连呼吸都是急促的,她两手死扣在握把上。
“该死!快打开啊!”她话音刚落。
“咔嚓”一声,门开了。
惯性的力量让她惊慌失措地重重跌倒在地。
秦雯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冷厉诚。
男人俊颜凛冽美到能蛊惑人心,浑身却透出重重危险杀意。
冷厉诚扬唇:“秦小姐这是要去哪儿?还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不如和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