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项链就这么随意吗?
他这些话说的那么顺畅,说不定也给那个大明星秦雯说过!
冠冕堂皇、道貌岸然的臭男人!
温言深吸了口气,狠心把浮起的悸动压了下去。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接受其他女人不要的东西?”
“不要的东西?”冷厉诚困惑的抬头,随即脸色一沉,“这条项链的主人只能是你,我不会送给别人。”
温言想起舞池中的冷厉诚和秦雯,冷冷一笑。
“你会不会,都和我没什么关系。”
“小言。”冷厉诚低喊出声,他面色更沉,眼眸晦涩暗沉,“这就是你偷偷离开,不告而别的借口或者理由吗?”
“发现了不高兴了,你问都不问一句,直接判我死刑是吗?”
对于不告而别这件事,温言有点不自在。
她当时离开,一半是想查清妈妈之死跟冷家到底有没有关系,一半则是不自在。
她冷声道:“你的腿已经好了,本质上,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了。”
“没关系?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是夫妻。”
莫名鼓动的催促下,放大了冷厉诚所有的情绪,他眼里的占有和欲望越来越强烈,强烈到他情不自禁。
不想再克制,再忍耐体内的躁动。
他低着头,沙哑的声线从喉间发出。
“小言,我不会放你离开。”
萦绕在肌肤上的呼吸,愈发滚烫灼人。
温言已彻底清醒下来,不想在和冷厉诚做过多纠缠,她抬手阻止他的靠近。
指腹扫过男人起伏滚烫的胸膛,温言脸上的怒意一滞,眉心警惕蹙起。
她手指灵巧地躲过冷厉诚的动作,扶正了眼前男人妖孽似的俊美的脸庞,仔细凝视他染上浓浓桃色,已经失去理智的双眼。
不对劲……
冷厉诚向来会控制情绪,现在就这么把欲望暴露无遗,而且…
她垂眸借着月色看向男人青筋暴起的脖颈,空气里淡淡并不浓厚的酒精味。这些酒不足以让他失控发疯,除非……
“冷厉诚?”她急切喊了一声,“你酒会上吃了什么?”
冷厉诚手背的青筋暴起沟壑分明,单手握拳抵在温言身后的墙上,忍着身体难受如火烧般的不适,生生停止了所有亲昵的举动。
他用力晃了晃脑袋,努力看着温言一字一句答道:“只喝了两杯酒。”
温言深吸了口气,朝冷厉诚摊开手。
“我帮你把脉。”
冷厉诚静默看着她没有动。
温言没了耐心,伸手扣在他腕间将他小臂抬了起来,两指搭在他跳动的脉搏上。
果然如此。
难怪今晚的冷厉诚那么奇怪。
“小言?”他不解难受轻呼一声,情不自禁俯下身,又要贴在她身上,“小言,我好热。”
温言白了身上的男人一眼:“现在知道热了?”
她伸手扣紧他的腰。
“别在这里,我们先去床上。”
冷厉诚搂在她腰间的手一紧,胸膛贴的更近,他把头埋进温言怀里,低低答应了一声。
“好。”
任由着温言把他推倒在柔软的鹅绒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