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温言目瞪口呆,心都要提起来了。
门外的人居然真的是冷厉诚!
他不是在和那个什么大明星跳开场舞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喝得这么醉醺醺念自己的名字。
悸动的触感在心头涌动,她弯着腰稍稍从浴室最里面的墙根慢慢贴近门口。
反正现在冷厉诚喝醉了,应该不会那么警觉发现她吧?
熟稔的气息越来越近,萦绕在鼻端,诱惑得冷厉诚重新张开双眼。
他有力的手掌抵在床面,支撑着半坐起来的身体,彻底敞开的衬衫,让月色爬上了他沟壑分明的腹部和胸膛。
喘息和呼气让腹部起伏的频率平缓又蛊惑。
冷厉诚深喘了口粗气,转头余光瞥向斜对面墙上的穿衣镜,眼里的混沌和迷惘,倏然变得清晰。
穿衣镜反射出了一个女人窈窕有致的身影。
熟悉的身影。
熟悉的气息。
在舞会上看见的熟悉背影。
浴室里的人是温言!
这个认知让他的呼吸一顿。
空气里淡淡的熟稔气息,更加确信了冷厉诚的想法。
他赤脚踩在厚重的地摊上,手撑在床头柜准备站起身,想要朝浴室靠近时,又停下了动作。
他垂眸凝视着镜子上影影绰绰的人影,暗沉晦涩比墨还黑的眸思付半晌,手松开了床头柜,他重新闭上眼安静地躺在床上。
温言在浴室等了好一会,听卧室彻底没了动静,她才小心翼翼推开浴室的门缝向外望。
窗外的月色,加染了卧室旖旎、氤氲蛊惑人心的色彩。
男人屈起一条膝盖,精致完美的腹肌袒露在皎洁的月色下,胸膛跟着呼吸的频率起伏着。
温言情不自禁吞咽着口水,视线控制不住地向下游移,目光落在被黑色西装裤紧紧包裹着的修长双腿,双腿之上是男人露出的精壮窄腰。
她的思绪顿时飘到那个旖旎的夜晚,灼人的画面,烫红了她的脸颊,悸动的欲-念如涓涓细流从血液开始流淌,灌入心脏和神经。
看着看着,温言的手不禁一点一点推开浴室的门,露出了她整个人。
原本沉睡的冷厉诚突然转头,如恶狼看到猎物般狠厉的黑瞳,紧紧锁定她。
他眸色暗沉,散发着阴翳霸道的深情,整个人像是藏在黑夜里的猛兽一般从床上弹跳站起来。
“温言!”
他咬牙低吼出声,迈步危险的气息靠近还处于错愕的温言,直到他炽热的手掌扣在纤细的腰间,她才回过神。
“冷、冷……”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俯身吻上她无措微凉的双唇。
霸道属于他特有的气息,蛮横不讲理的开始搅乱温言所有的思绪,浑浑噩噩混乱间,他痴迷地放过对她的桎梏。
温言还脑袋闷闷发着呆,这一连串的亲昵触碰让她手足无措,完全没有反应的空间。
冷厉诚往日凛冽阴戾的黑眸里多了丝埋怨的委屈,盯着温言双眼。
他的大手,怜惜缱绻地抚上她的侧脸。
“小言……别离开我了”他低声委屈的乞求的命令道:“别离开我了好不好。”
随后俯身将头埋在她肩颈,张口轻轻咬在她耳垂。
“嘶!”
酥麻刺骨的触感,顿时召回了温言所有的理智。
可细细密密的吻已经从耳垂开始,炽热滚烫酥麻的情愫,颈侧开始下落,温言浑身一颤,立马就要伸手推开冷厉诚。
结果还没碰到,冷厉诚就先松开了她。
他手伸向西装口袋,变戏法似地从里面掏出一条项链,献宝一样拿到她面前,解开项链扣就要给温言戴上。
温言循着冷光看去,宝石在月色里,闪着细微的光。
借着月色她看清了这条项链长什么样。
这不是那条……
他花费巨资专门送给别的女人的“情人泪”?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