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从卫生间出来后,发现冷厉诚还在熟睡。
她站在床边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又轻轻帮他查看了双腿。
眼前这双修长有力的双腿,刚才是怎么在她身上使力,她比谁都清楚。
温言脸上有些发烫。
看来狗男人不仅痊愈了,而且没有任何后遗症。
也好,他总算痊愈了。
她也是时候离开了。
这个念头一起,她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可她很快把这股异样的情绪强压了下去,并不去多想这是为什么。
她代嫁入冷家,原本就不是为了贪图安逸享乐。
虽然妈妈的饕餮玉佩还没有找到,但她不急,只要它还在冷家,她以后总有机会拿回来。
而且闻这个人手段的确可怕,诡计多端,她也不想连累无辜的人为她送命。
是时候该走了!
温言伏在床头柜上写下了一张纸条,贴在了台灯的外罩上。
她又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在心里说了一句再见。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潇洒离开!
冷厉诚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光大亮。
还没睁开眼睛,他便喊了一声温言的名字。
无人应答。
冷厉诚陡然起身,四下里看了一圈。
房间安安静静的,就像是从来都没有过第二个人一般。
他微蹙眉,又接连喊了几声小言。
还是没有人回应。
小傻子会去哪了?
冷厉诚心里一紧,赶紧匆匆忙忙地起身,却差点跌倒在地。
半夜疯狂,对男人来说也是体力上的巨大消耗。
再加上冷厉诚的腿刚好,还不是很习惯走路的感觉。
他咬了咬牙,借着床的力站起身。
“温言!”
他踉踉跄跄地迈开步伐,走到卫生间推开门。
里面没人。
洗漱用品都维持着昨天晚上的模样。
冷厉诚深吸了一口气,再度迈开双腿。
他越是这样努力走动,步伐便越是踉跄慌乱。
客厅没人、次卧没人、厨房也没人……
温言就这么不见了!
冷厉诚重新回到卧室拿手机准备联系人。
目光从灯罩上一闪而过,然后整个人定住。
他颤抖着手摘下那张便条。
【我们两清了,勿念,勿找。】
没有落款,完全陌生的笔迹。
可他本能觉得,这是温言留下来的。
他的手紧紧握起,将便条的边缘捏到褶皱。
“两清?不可能!想也别想!”
冷厉诚有些暴躁地将便签团成一团,狠狠地砸向墙壁。
他极力淡定下来,开始打电话。
温言的手机是关机,打了三四遍都是如此。
他又打回了公馆。
三四声后才被魏伯接起来:“大少爷有什么吩咐吗?”
冷厉诚沉默二秒,却突然挂断电话,起身向外走去。
温言的突然失踪,让他整个人方寸大乱。
他刚才还对温言不可能绝情走掉抱有一丝希望,所以想打回公馆问问。
可是听见魏伯的声音,他又瞬间改变主意。
还是先去调监控,看看温言是几点走的,往哪里走了?
又或者,她是被什么人掳走……
无论她去哪里,或者被谁抓住,他都会把她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