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三个字说得如此坦然自若,掷地有声。
狗男人难道是憋久了,想那个想疯了?
“我额头如果烫就有病,不烫就没病。”冷厉诚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小言,这是基本常识。”
去你的基本常识。
吓都被吓死了好吗?
温言暗地里翻了无数个白眼,心里却松了口气。
幸好不是她想的那样。
摸就摸。
温言把手放在冷厉诚额头上,突然心里一惊。
这人额头怎么这么凉?
刚才探他额头,体温明明还正常的。
温言又仔细探了一会,眼神落在冷厉诚双腿上,突然心里一沉。
刚才着急忙慌,她扎错一根银针了。
银针扎错了穴位,导致他心肺血液流通过慢,现在他应该还没感觉到不对劲儿。
但等银针扎完,会出大问题的。
温言顾不得细想,她猛地低下头,直接亲在了狗男人微凉的额头上。
这一神操作,不仅冷厉诚惊呆,身边好几个保镖也震惊当场。
少夫人这是一言不合,就玩亲亲?
冷厉诚心里的震惊更是无与伦比。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女人亲啊!
那种温软的触感,犹如凉风轻轻拂过,羽翼挠过,柳絮飘过……
不,比这所有的感觉加起来都要强烈。
是酥酥麻麻的。
像是过电一般,又有点轻微的痒意。
他忍着没有抬手去碰触被温言亲的地方,脸上微微发热,耳根早就通红。
身后保镖看着大老板这情窦初开的青春年少摸样,都感到有些稀奇。
可也不敢明目张胆盯着看,只敢偷偷地瞧。
温言没空管他们的反应如何,她牺牲“色相”可不光是为了给他们看热闹的,她得赶紧纠正冷厉诚腿上银针的位置。
趁众人注意力都在冷厉诚那,她手上一个起落,动作漂亮,银针悄无声息地就换了个穴位。
只是她心刚放下来,冷厉诚又出状况了。
“少爷,你、你鼻子怎么流血了?”一保镖惊呼不已。
温言赶紧看向冷厉诚的脸。
还真流鼻血了!
有这么燥热吗?
冷厉诚看似不在状态中,他反应慢半拍地摸了摸自己鼻子,摸了一手的鲜血。
温言看了都替他心疼。
这营养没吃多少,血倒先流走了。
“老公,你鼻子怎么出血了?也跟小言以前一样,鼻子撞到墙了吗?”温言惊慌地问。
冷厉诚低下头赶紧从怀里掏出手帕,捂住了鼻子。
他不敢看向温言天真无邪的杏眼。
只不过被小傻子亲了一下额头,他居然流鼻血了。
刚才他脑海里怎么会闪过那些龌龊不堪的念头?
冷厉诚恨不能揍死自己。
为什么每次靠近小傻子,他身体总会不自觉起反应?
而且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到她,听她说话,就连她傻里傻气的神情,他都觉得十分可爱。
他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