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觉得奇怪,也没见他拿什么药膏啊。
下一秒,男人拇指落在她额头上,微微的烫。
难道要运功给她疗伤?温言胡思乱想着。
然后,男人拇指用了点力,突然往下按了一下。
“啊,痛……”温言痛得叫了起来。
银针都差点出手了,幸好最后一秒忍住了。
狗男人是嫌她伤口不够大,要戳大一点?
真是丧心病狂啊!
“老公不要打小言,小言以后会听话的……”温言双手抱着头,躲到了一边,身体微微发抖。
冷厉诚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一眼温言,眼里滑过一抹后悔。
他真不是故意的!
本来只是想看看她伤势如何,结果一不小心按了一下。
只是这小傻子反应有点奇怪,他没想打她啊,为什么会怕成这样?
难道她……经常挨打?
“对不起。”冷厉诚低低地说。
温言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
冷厉诚是跟她道歉?
不、不会吧?
“老公你说什么?小言没有听清楚,老公你再说一遍好吗?”温言疑惑地问。
“没什么。”冷厉诚撇开了视线。
果然刚才是她听错了,温言肚里轻哼了一声。
“那边。”冷厉诚指向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有一个白色小箱子,你去拿过来。”
温言此时很想给他来一针。
她都受伤了,他一点不怜香惜玉就算了,还戳她伤口,指使她做这做那。
活该一辈子没老婆!
要不是看在他有可能是救她的那个小哥哥份上,她才懒得伺候他。
温言找来了白色小箱子,放在冷厉诚身边。
“你坐这里。”冷厉诚朝她喊道。
“老公你要干什么?”温言这次警醒了。
狗男人还戳上瘾了?
“帮你涂药。”冷厉诚打开了白色小箱子,里面是各种小药膏和纱布消炎水。
原来这是一个医药箱。
温言放心下来,赶忙坐到了冷厉诚身边。
冷厉诚扭开了一支药膏,挤出来一些在指腹上,然后朝温言额头上探过来。
温言本能想躲开,最后拼命忍住了。
男人指腹微烫,药膏却晾凉的,涂到她的伤口上,居然很舒服。
“老公,你……”她张了张嘴想说话,目光落在男人脸上时,却忘了要说什么。
近距离看这张脸,不得不说,真是造物主的偏爱,才会将他雕刻得这么好看。
尤其是一双狭长的凤眼,平日里看人时,带着一点冷意,可是这么近距离看过去,他纤长浓密的睫毛稍稍下垂,盖住了半边眼睑,显得有些多情。
温言心跳突然就加快了。
她不自在地挪开了眼,强忍着让男人给她涂好了药膏,很快便站起了身。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陌生,她感觉继续跟冷厉诚待在一起,很危险。
“老公,我去看看早餐好了没有。”温言说着就想开溜。
“等一下。”冷厉诚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