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一年他就在做准备了,每个季度轮换,一直到今天,才等到女主人的到来。
傅修北示意她走近。
“喝掉,睡觉,安神。”
他今天选的这一支,是带有安神效用的红酒。
黎歌没动,“你还记着我的睡眠,我什么都没管你,倒是周思琦,还给你泡了蜂蜜水。”
傅修北扯唇,“我没喝。”
这个回答尚且满意,黎歌撅嘴,“你胃不好,还喝那么多酒,存心气我。”
“是啊。”他坦荡承认,“气你,你又不在意。”
“谁说我不在意,我这不是……”
话没说完,傅修北一个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不告诉你杭萧就是霍枭,是因为我怕,怕你跟他走。”
短短一句话,解释了之前所有。
黎歌被紧紧抱着,她苦笑,“对我就这么没信心?”
“是对我自己没信心。”
黎歌一愣,在她看来,傅修北几乎无可挑剔,他竟然对自己没信心?
“在你这里,我没有自信。”
黎歌想挣脱,被他摁得更紧,“但这段时间,我在你这里的自信,回来了。”
黎歌彻底不动了,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她主动了,她坦诚了,她表现得很怕失去他。
“但我更怕了,怕你某一天不感兴趣了,又像蝴蝶一样飞走。”
这是什么形容词,黎歌想,“你真是喝醉了。”
“黎歌!”傅修北突然将她抱起,坐在岛台上,他仰视她,“你别玩我。”
玩?黎歌面露懵懂,半开玩笑抬起脚,踹在他的胸口,“可是我想玩你,傅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