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带着王春阳回到了市局，两个女性由我们的女同事分别进行审讯，我和吕海建主要审讯王春阳。我们带着王春阳回来，很多人都不知道他是谁。审讯室里面，王春阳跟我们要了一颗烟，在他抽烟的时候我们完成了最基本的信息等级，经过和他户籍地联系以后，确认王春阳所说的属实。

我看着王春阳个人信息交代的差不多了，我问道：“你知道你是怎么被抓的吗？”王春阳说道：“不知道，我现在都没有合计明白呢。”我说道：“那你就先不用合计了，我问问你，你是不是在外地拐卖了不少妇女？这个事情你知道不？”王春阳还想狡辩，但是我敲了下桌子说道：“王春阳你想好了，现在我们能找你，你的四哥能带人找你去，你知道问题的严重吗？我们是救你，你的四哥可是去要你的命！”

王春阳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要不是你们先去了，恐怕我就已经死了。”王春阳指了指桌子上的烟盒，我拿出一根走了过去，我说道：“你现在交代的话，可能还有机会，不交代肯定完。”

王春阳结果烟说道：“交不交代我都难逃一死！我现在说，你们看看我还有没有机会活下去吧。”我回到座位上拿出笔开始记录。王春阳最早就是一个混子，后来在县城里面不知道怎么就混到了皮肉行业中，他发现这个行业还是很赚钱的，于是就成为了一命职业的皮条客。后来四哥去了他那地方，两个人臭味相投就凑在了一起。在四哥的安排下，王春阳开始往矿区送失足女，后来就发现供不应求了！于是，王春阳就开始在其他城市拐卖和招聘一些女性来，拐卖的不用说，受尽了皮肉之苦。那些招聘的则不一样，干的就是这活，所以没有多长时间王春阳就扩大了，也不在县城里面经营了，主营在矿区。

四哥，原名孙全，是一个在逃犯，据他自己说身上有几条命案。孙全主要在矿区活动，很少去市区所以一般人不认识他。这个孙全就是王颖所在兼职的矿区的主要负责人，每年的资金都是孙全运作出去的，一般的时候孙全不来，但是孙全有一个手下很厉害叫做刀疤，这个刀疤有枪，只要来闹市的都是孙全安排刀疤去处理，基本上都是开枪打死，或者是通过其他方式杀害，这个刀疤是一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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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阳说的这些，基本上和我们了解的对上了，说明王春阳没有撒谎。我说道：“你见过那个刀疤吗？这刀疤是上次去和侯鑫对峙的那个吗？”王春阳说道：“就是他啊！那小子可没少杀人，身上的案子不少！听说死在你们面前了是吧？”我说道：“你确定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刀疤吗？”王春阳说道：“确定啊！我们经常在一起，好几个女的和不听话的矿工都是他弄死的！这货才不是人呢，应该死一万次才行！”

我摸了一下头发，现在基本确定了孙乃奎不是这个杀人的刀疤，应该跟矿山系列杀人案没有关系。那就是说白云鹤在医院掌握的情报不彻底，并不只是有一个刀疤，情报把两个刀疤弄混了。我问道：“你说这个刀疤是不是卢鹤？”王春阳说道：“是啊！”我继续问道：“那他有没有杀害一个服务员？就是王颖服装店的那个服务员？”王春阳听说问这个开始支支吾吾了，我拍了一下桌子喊到：“快说！”王春阳说道：“我知道就是他干的，当时我也在不远的地方，我意思那个小丫头我先那啥一下，然后他再杀，他不同意，然后我就走了。”我说道：“听说，卢鹤也是一个警察的线人，你知道这事情吗？”王春阳点点头说道：“知道啊，还是你们公安的副局长呢，好像姓什么杜什么，我记不清了没有细问，他这给你们警察当线人都好几年了，要不这小子怎么能敢这么玩？对了，王颖服装店的服务员，好像就是那个副局长让他做的！”

我和吕海建对视一眼，我们现在知道就王春阳这句话，基本上老杜是难逃一死了！吕海建看了一眼王春阳问道：“王颖和你们怎么回事？”王春阳摇摇头说道：“不清楚，这娘们是四哥找来的，具体咋回事我还真不知道，我有好几次要碰王颖，四哥不让碰，好像这娘们的哥为了谁进去扛着事情呢。”

我问道：“你说的是真的？”王春阳说道：“是真的啊，我做的那些事都是够枪毙的了，我没有必要乱咬了吧，我就是说王颖有事，你们查完不也是清白的吗？没必要，我现在就想配合你们而已。”

我盯着王春阳看了一会说道：“那你知道王颖的哥是为谁抗的事情吗？抗的什么事情？”王春阳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说道：“不知道，就是听四哥说的，好像有一个帮派在帮助他们，具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