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相干?相干的事大了去了。三房老爷可是你的亲儿子,花氏是你的亲儿媳妇儿。被人骗了一辈子都不知道,还一直折磨自己的儿子,孙子,曾孙子,实在愚蠢。】
老太太:“......”
潇潇!能不能不卖关子?赶紧说,文老太太是怎么被骗的?好想知道。
黑炭头依然讥嘲,一副欠揍的语气:“有没有相干可不是老太太说了算的,得看因果。老太太不要动气,知道事情的真相,一会儿有你气的。”
“事情的真相?”文老太太不淡定了,紧接着追问,“什么真相?你能不能说具体点?”
“暂时不能。这就是我家主人今天要来解决的事情。”黑炭头拒绝得十分干脆,“你家里出了大事。等着吧!等花氏来了再好好说给你听。”
文老太太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眼底露出疑惑,真不知道自己跟花氏之间还有什么牵扯。
印象里那就是个十分软弱的性格,见了人总低着头,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已经很久不让三房的人出现在她面前了,为什么国师突然来找她?
还说她跟自己有因果,到底是什么因果?值得国师上门。
文家老太太可不是小胖子的娘那么没有见识,关于这位小小年纪的国师,她有所耳闻。
蒋司徒家里的事情已经传开,儿子去上朝时也听了几耳朵,回来便说给她听,所以她知道国师的事。
国师来了,而且一来就要求找花氏,必定是花氏做了什么?她到底做了什么呢?
就在文家老太太疑惑期间,外头走进来一个穿着朴素,瞧着比一般体面的嬷嬷还不如的女人。
大约四十多岁,身上的衣服洗的发白。低着个头,看上去十分老实,性子绵软。
进来就给文老太太行礼:“老太太唤妾身来可是有事?”
花氏说话的声音很小,似乎不敢大声,怕惊扰了谁。
文老太太瞟了她一眼:“老身无事找你,是国师有事寻你。”
“国师?”花氏明显一惊,转头看着楚潇潇,眼底露出恐惧,哆哆嗦嗦地问,“不知道,国师找妾身,有,什么事。”
听着她那心虚的话,文老太太的脸色相当难看:“国师说,你做了与老太太我有因果之事。花氏!你到底做了什么?老实交代。”
闻言,花氏吓得脸色惨白,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心想,完了,完了,她做的事被发现了。
凭老太太对他们三房的厌恶,这次一定死定了。对婆母不敬是大罪,她必死无疑,谁都救不了她。
她死不要紧,留下家里着一大家子总是受人欺凌,可怎么活?
要不一会儿就回去给全家人下毒吧!老老小小都不要活了,活着也没希望,过得比奴仆还不如。
家里的孙子明明很有才情,很会读书,却得不到认可,连族学都不让上。还被人打的死去活来,这么屈辱地活着,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