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情是肯定要搞的,搞出再大的动作,他也能帮媳妇兜底,暂时还不需要亲爸出手。
底牌,就是得留到最后用出来,才更有震慑力。
现在,就让那些跳梁小丑们,再多蹦跶几天。
单瑾夜的眼底冰寒一片。
在不知道亲妈也是当年实验室研究的受害者前,单瑾夜就对那些人痛恨不已,因为楚柒十八年前的每一天,几乎都在仇恨中渡过,单瑾夜心疼楚柒,爱屋及乌,也对丈母娘当年所受到的悲催遭遇,当年自己的仇恨。
可现在,他的仇恨,又多了一条。
夏浦泽看着单瑾夜这么紧张楚柒,眼里的忧虑也驱散了不少。
当年他用尽全部手段,将单瑾夜送走,想要的,不过就是儿子能像现在这样,顺风顺水,事业和家庭美满。
至于那些曾经伤害了他的爱人、现在还想再来伤害他的儿子和儿媳妇的人……
想找死,那就成全他们!
他费尽心机坐上这个位置,可不单单是为了权势,更是要将那些人压在泥里,永远翻不了身。
还有那些秘密实验室,虽然他们这几年已经不敢再拿普通人做实验了。
后来被抓的人,大部分都是从监*狱里偷换的死刑犯,但一样不可饶恕。
没人会原谅罪恶,即使那些制造罪恶的人想忏悔。
他坐上这个位置,就是为了送那些想忏悔的人,去地狱跟阎王忏悔。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夏浦泽眼花,他好像看见夏夫人的唇角弯了弯,像是在……笑?!
夏浦泽惊喜地蹲在床边,执起夏夫人的枯槁皱巴的手,“媳妇,倩然,你是不是能听到我们说话了?媳妇?”
楚柒和单瑾夜都被夏浦泽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转头看向夏夫人。
但他们看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夏夫人再有半点反应。
“媳妇,我妈她……”单瑾夜看着夏浦泽这么激动,不忍心,欲言又止想问,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楚柒喝完了一杯水,摇摇头,声音压得很低,“她的身体情况不是很好,出现奇迹的可能性不大,即使能苏醒,也可能是植物人。”
植物人,就是个没思想没灵魂的半死人。
这样的人,要是有家人的不懈呵护,或许有恢复到正常人的可能。
但这种奇迹,全世界都找不出几例来。
单瑾夜没说话,只是点头。
三人又在疗养院里待了大半天,才依依不舍的坐车离开。
离开时,还是单瑾夜和楚柒他们一辆车,夏浦泽的红旗轿车一辆车分开离去的。
已经被安保负责人狠狠“教育”过的一群安保小弟,都站在岗亭里,眼巴巴地盯着越来越远的红旗轿车的车屁股。
“老大,你说,这里面坐着的人,真是那位大人物吗?”
他们怎么觉得那么玄幻呢?
那位大人物跑来他们这个私人疗养院里来看谁啊?
“都别看了,人都走了。”安保负责人怕手下人嘴上没个把门的,又不放心地叮嘱,“你们也别好奇了,别忘了我之前怎么跟你们说的,什么都看什么都说,只会害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