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你紧张什么啊?是害怕我吃了你?还是你心里有鬼啊?”云落雁见林水根紧张的样子,出言调侃,林水根更加紧张了。
“不,云书记,我是……”林水根有些语无伦次了。
“呵呵,不说了,喝酒,不是说酒壮怂人胆吗?”云落雁举杯敬酒,林水根也想借此遮丑,端起酒杯便一饮而尽。
云落雁见状频频敬酒,她自己喝葡萄酒,林水根却是喝的53°的白酒,怎么会是一样的效果?不一会的工夫,林水根便两眼朦胧了。
幸亏阿姨出来责怪:“你这孩子,人家第一次来家,你怎么这样啊?别喝了,赶紧结束……”
林水根一听,如蒙大赦。
云落雁笑着叫来自己的司机,把林水根送回了家。
林水根在云落雁家里,是硬撑着没醉,一上车便松劲了,两眼一闭呼呼大睡,怎么回去的就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被老婆数落:“你也真行,在谁家喝这么多?”
林水根只好实话实说:“别提了,新来的县委云书记,在家里请吃饭,我也不好意思不喝,不知不觉地便醉了!”
叶清欢很是不解:“在书记喝酒,很特别吗?你不喝她还能捏住你鼻子灌不成?是你自己想喝酒吧?”
林水根没法解释了,也不敢解释:总不能说云书记年轻漂亮,温柔大方,搞得自己不敢不喝吧?这样的话,老婆不吃醋才怪。
“官场就是这样,她是领导,官大一级压死人,没办法!”
叶清欢却猜出了一些:“我听说,新来的云书记年轻漂亮,她在家里请你吃饭,怕是你不能自己了吧?”
“怎么会?”林水根赶紧否认,这种事只要没有把柄被抓,是绝对不能承认的,不然的话,后院非起火不可。
“可也奇怪了,怎么县里来的领导,都是女的啊?”叶清欢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出言询问林水根;林水根哪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好顺口胡诌。
“自从陈县长来了之后,坊间就有梧桐县旺女人的说法,都说这些领导,别看政治觉悟很高,一样会迷信,大概是这个原因!”
林水根本是胡诌,叶清欢却是相信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么说来,新来的云书记,也是为了这个来的喽?”
林水根见状,心中暗自庆幸,看来老婆是相信了。
他赶紧顺水推舟,说道:“可能吧,不过这种事情,咱们也说不清楚;不过云书记人不错,挺和气的,也没有领导的架子。”
叶清欢听了,点了点头:“那就好,以后这种场合,尽量少喝点酒,免得让人家笑话。”
林水根听了,心中暗自叫苦;他哪里是想喝啊,而是想喝醉了遮丑。
不管怎么说,老婆这一关总算是糊弄过去了。
林水根上班,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回想自己在云书记家里的情形:云书记绝对不会像她说得这么简单,只要自己支持她的工作即可;自己是镇长,怎么可能不支持她的工作?这明显的是托词。
李春木调走,她来梧桐县,摆明了是市委林书记的安排。
估计市委林书记调来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是要跟陈县长掰手腕;不可能会像李春木一样,再灰溜溜地调走;云书记一看就是个有心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