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竹同一听,赶紧发出邀请:“于副省长,恳请您在合适的时候,去青山市指导工作,有您去,我们青山市的干部,有主心骨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于振东听了很受用。
“哈哈哈,好,抽机会,我一定过去!”
顾竹同一看,事情办完了,赶紧告辞。
于振东回家,见到自己的女儿,呵呵一笑:“小君啊,最近水根怎么不来了呢?我还怪想跟他聊聊!”
于淑君知道,林水根跟叶清欢结婚,来的次数会越来越少了。
自己跟林水根离婚,这件事是瞒不住的,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爸,我说个事,您可千万别发火啊?”
于振东呵呵一笑:“你这孩子,好像我经常对你发火一样,什么事?”
于淑君愣了一下,吞吞吐吐:“爸,我跟水根离婚了!”
“啊?”于振东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晕倒,半天才缓过劲来。
看着自己的女儿,强压住自己的怒火:“说吧,怎么回事?”
于淑君看到父亲,强压怒火的样子,哪里还敢说?
“爸,这件事很复杂,您以后会明白的!”
于振东看看挺着大肚子的女儿,知道自己万一发火,女儿万一受惊,后果不堪设想,随即将怒火压了下去。
于振东来到院子里,打通了林水根的电话:“限你两个小时之内过来,不然,你后果自负!”
林水根一听,顿时被吓蒙了:前老丈人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知道了跟淑君离婚的事情?
林水根不敢怠慢,赶紧打发司机,一路狂奔,直奔省城前岳父的家。
林水根气喘吁吁地跑进省政府家属院,在大门外见到了在等着他的前岳父。
“爸,您怎么了?”
于振东到底是高官,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城府还是有的。
“水根,你跟小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瞒着我?”
林水根一听,全明白了:露馅了,完了。
可林水根知道,怕是没有用的,只有说实话,争取前老丈人的谅解。
于是,林水根从怎么认识于淑君,一直到后来离婚,除了偷情的具体细节没说,全都说了;当然也包括李春木不能说生育的事情。
于振东听得是一愣一愣的,先是震惊,后是觉得离奇,最后又是无奈,终于明白了实情:搞了半天,不是林水根对不起自己女儿,而是自己女儿亏欠林水根啊?是自己错怪了林水根了。
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可说的?
于振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水根,看来是我们老于家欠你的,既然这样,我也不强求你什么,只要你还愿意叫我一声爸爸,我于振东永远认你这个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