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叙自残只为不碰她,林淼淼的心碎成了一地。
司叙有凝血功能障碍的事情,林淼淼也是知道的。
正是因为知道,她才更加心痛。
她心爱的男人为了不碰她,不惜冒着止不住血的风险去划伤他自己。
“她,真的就这么好吗?”林淼淼的眼眶中,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羡慕与妒忌,“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为她守贞,哪怕是在你意识全无的时候。”
“一次又一次地为她守贞,哪怕意识全无?”
这句话引起了黎初寒的注意,她下意识看向林淼淼。
然而,林淼淼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她垂下眼帘,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身孤寂如同秋日的落叶,随风飘散。
司叙在确定眼前的女子便是他心心念念的妻子黎初寒后,心中的那份依赖与虚弱如潮水般涌来。
他依赖地地靠在黎初寒的肩膀上,低声呢喃:“媳妇,我好难受。”
“活该,让你沾花惹草!”
黎初寒口上虽如此说,但手却悄然伸出,稳稳扶住他的臂膀,引领他向外走去。
两人走出房间,那冰冷的锁链和紧锁的门锁便映入眼帘。
黎初寒的眼眸瞬间变得冰冷,仿佛能冻结周围的一切。
她冷冷地看向林淼淼,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把钥匙交出来。”
林淼淼却倔强地别过头去,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抗拒。
黎初寒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冷冽,“将她扒光,把钥匙给我找出来!”
林淼淼听到这句话,瞬间脸色大变,她惊恐得瞪大眼睛,“你敢!”
然而黎初寒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威胁,只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扒!”
保镖们立刻上前,将林淼淼围了起来。
他们的手指刚刚触及林淼淼的衣角,她就像是受惊的小鹿,猛地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
“——不要碰我!”
那声尖叫,像是穿越时光的利剑,瞬间刺破了林淼淼内心深处的黑暗记忆。
那一夜,她被无尽的黑暗笼罩,身体被无情的双手肆意侵犯。
此刻,那些被深埋的恐惧和屈辱,如同被触动的琴弦,在她心底奏响了绝望的乐章。
林淼淼的反应让保镖们停下了手,保镖下意识看向黎初寒。
黎初寒虽疑惑林淼淼的反应,但环绕在空气间的血腥味却不容她心软。
她冷然道,“扒!”
保镖继续伸手。
林淼淼哆嗦了一下,大声喊道:
“钥匙在烧水壶旁边的水杯里!”
保镖们闻言,动作一顿,随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黎初寒见状,迅速发出指令,让保镖去取钥匙。
门打开的瞬间,黎初寒立马扶起司叙,缓缓向外走去。
而林淼淼,却仿佛被遗留在了这片黑暗的角落。
保镖的触碰,如同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敏感神经,让她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应激之中。
她蹲下身子,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仿佛想要将那份恐惧与不安全部驱散。
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与哀求,“不要……不要碰我。”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与惶恐,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鹿,在丛林中无助地哀鸣。
黎初寒的脚步一顿,回头望去,只见林淼淼缩成一团,颤抖着身躯,泪水滑过脸颊,滴落在地板上。
她深深地看了林淼淼一眼,然后扶着司叙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