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童子阿寒带来的所有人全部跑了个精光,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贾先生,是姓张的对我老师无礼在前,难道……”
轰隆!
恐怖的灵压骤然降临,他惨叫一声被镇压跪地,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这一幕被一些在客厅外张望的人看到,登时惊出一身白毛汗。
他们孟浪了!
还以为闵秀身份尊贵,他们可以趁机刷好感,结果一脚踢在了铁板上!
只是那位一直没有露面的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
跟天韵馆作对,等于站在了鸿蒙馆的对立面,对方无惧鸿蒙馆,那么只能是帝都来的大人物!
“嘿嘿,这下有热闹看了。”
“谁说不是,我早就看那老灯不爽了。”
众人交头接耳,一部分人的心态其实和南宫秀差不多,闵秀仗着神医的身份横征暴敛,比他们商人还狠,他们巴不得看闵秀吃瘪。
无形的灵压始终存在,阿寒站都站不起来,小小年纪,在重压下濒临崩溃,然而哪怕形势不如人,他依旧面带怨恨,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
闻人璃见猎心喜,蹲到他身边,用手指头戳他的脸,揶揄道:“小奶狗长的挺可爱,可惜选错了老师,这一次教训,让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滚开,臭女人。”
阿寒骨头很硬,闻人璃撇了撇嘴,本来她还想着对方年纪小,心理不成熟,小惩大诫就是,如今看来就是被闵秀保护的太好,缺少社会的毒打。
接下来,没有人再理会阿寒。
马岳夫妇苦笑,这次彻底将天韵馆得罪死了,指不定闵秀马上会亲自登门。
贾平川说道:“诸位,我会约束好那些家伙,我保证没有人敢再来冒犯先生,天韵馆那边我也会亲自去一趟。”
“不需要。”
张弛未出房门,声音却忽然传来,虚无浩荡,说不出的神异。
贾平川有些迷茫,“先生打算一直拘禁阿寒童子?”
“闵秀想要人,就亲自登门谢罪,否则这小东西走不掉,你先走吧。”
“是。”
贾平川不敢再多待,瞪了惴惴不安的卫署队长一眼,然后带走了哪些商贾勋贵。
随后金盾安保的人也离开了。
南宫秀却没有走,马岳见状立刻让人安排午宴,款待贵客。
半小时后,童子被镇压的消息传到了天韵馆。
周仁斌桀桀怪笑,那条小狗终于受到惩戒了,不过他还是亲自跑去后院,对着紧闭的竹楼作揖,说明了情况。
“混账!”
闵秀勃然大怒,“区区一个乡野村医,哪来的胆子跟我天韵馆叫嚣!”
“是啊神医,对方太嚣张了,如果不惩治他,以后魔都将无天韵馆的立锥之地。”
“你准备一下,老夫要亲自过去,看看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
闵秀浸淫医道数十载,见过无数大风浪,他不信对方的来头比他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