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似乎一切如常,唯独南宫秀接到了安叔的短信,说明了外面的情况。
南宫秀立马回复消息,调集在魔都的所有人手,全部过来,欺负她要巴结的男人,也得先问过她答不答应!
“老爸老妈,不好了——”
马良才今天活见鬼了,来家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这会又来了,而且居然是卫署的人,看这阵仗是打算把马家夷为平地。
此刻张弛正在房间里修行,马岳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也没有打扰他,赶忙带着一家人出门相迎。
赵凌轩不禁古怪一笑,这些家伙以为人家是乡下来的小子,组团刷天韵馆的好感来了,真是上赶着送人头。
张弛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主,把他激怒,今个可能见血!
赵凌轩没有出去凑热闹,而是在客厅里作壁上观。
南宫秀也没出门,一张脸几乎能阴出水来,“赵少,我说的吧,那老东西徒有神医的名号,其实是个睚眦必报的老东西。”
“这么热闹,出什么事了。”
闻人璃刚下楼,穿着睡衣还有些没睡醒。
赵凌轩忍俊不禁道:“有人欺负张兄弟,打上门来了。”
“我瞧瞧。”
她站在客厅手搭凉棚,灵识席卷而出去顿时吓了一跳。
好家伙,这么多车,少说也有几十辆!
“张弛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没啥,就是打了天韵馆来下帖的人。”
赵凌轩简单说了大概情况,闻人璃哈哈大笑,“我就知道姓闵的老家伙不是个好鸟,前几年他去了贺州,要抓我族人搞研究,美曰其名帮我们破解活尸诅咒,甚至要打开禁地,真亏我我不在,不然我非得把他送走。”
“原来你跟他有仇……”
赵凌轩吃了一惊,说话间只见马岳谦恭地引着一个少年和一群人浩浩荡荡进了客厅。
其中有卫署的人,还有魔都的上流人士,个个含怒,似乎动了他们家的祖坟。
“张弛是谁!滚出来!”
药童子阿寒盯着赵凌轩厉声呵斥,赵凌轩的眼眸陡然一眯,“少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你说什么?”
阿寒常年伴随在闵秀身边,被大人物们高高捧起,狐假虎威的日子过得久了,以为别人怕的是他,现在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敢这般跟他说话,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条小狗罢了,摆正自己的身份,不要找死。”
赵凌轩也是出于好心,张弛不像他这么好说话,如果用这样的态度对张弛大呼小叫,恐怕就不是扔出门那么简单了,被一巴掌拍死都有可能。
“让张弛滚出来!竟敢羞辱我天韵馆,今天我来教他尊师重道!”
阿寒的嗓门越来越大。
正在房间里修行的张弛,悄然睁开了眼睛,眼底泛起了一抹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