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正被春梅嫂看个正着,女人强烈的直觉告诉她要出事了。
而最近招惹了李老四的只有张弛!
叮铃铃!
小路上,张弛的大字键手机响了起来。
听到春梅姐急切的声音不禁莞尔,温柔道:“不用担心,他打不过我。”
“那个疯子带着武器呢!你快找地方躲起来,我这就把村长喊过去,今天就把他抓起来!”
张弛心中升起一阵暖流。
春梅嫂一直被李老四骚扰没有报警,就是担心关不多久他出来会变本加厉。
现在为了她的小男人,居然不惜得罪死李老四,怎会不令人感动。
所以张弛决定了,玩一把大的。
“快来人啊!杀人啦!”
李老四前脚离开村子,后脚春梅嫂就急吼吼地敲响了村长家的房门。
老村长一听还得了,扯着嗓子叫了几个大爷,扛着锄头追出了村。
村头闲拉淡扯的妇女看到,甩开腿就跑去喊人,不多时呜呜泱泱一大群赶了出来。
“李老四那个混账玩意!活腻味了咋滴!”
“平常撂撂狠话得了,真敢动手,老子打断他第三条腿!”
村里人多多少少都受过张弛的恩惠,没有张弛在大院开诊所,大家生病多跑路不说,还要多花钱。
有道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张弛挂断电话走没多远就看到远处有黑影晃动,紧跟着是李老四野蛮的吼叫:“瞎子!你妈了个巴子,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动,老子今天就嫩死你!”
酒壮怂人胆。
李老四平常没这么勇,喝了酒便什么都敢做。
这种人是典型的酒莽子,记吃不记打。酒醒自己抽嘴巴的那种。
张弛丢开双包,清秀的脸颊非常平静,“会咬人的狗不会叫,还想被我踹?”
“看把你能的,上次是你爹我没注意!”
“你敢动我,不怕村里人找你算账?”
张弛故意拖延时间,因为他需要证人。
李老四狞着脸步步逼近,“跪下来叫爸爸,老子饶你!”
张弛耳朵一动,隐约听到了人声靠近,嘴角顿时扬起一抹孤独,“听我说,春梅嫂,胸大,很润。”
“你说什么?”
“我说她叫起来很好听,可惜你这种渣滓,永远也听不到。”
“张弛!”
李老四原地爆炸了,野兽一般吼叫,脖子青筋暴突。
张弛挑起眉毛云淡风轻,“她确实很润,今晚我还打算进一步开发一下。怎么?不敢动手,那还不快滚吗?小爷还要回去找她快活。”
“你他妈去死吧!”
李老四再也听不下去了,怪叫一声,抡着碎玻璃就扎!
张弛这一刻的感知聚集到了极点,在被扎中脖子的那一瞬,骤然扣住李老四的手腕向下压。
噗嗤一声,张弛胸口一疼,绽放凄艳的血花。
双手更如老虎钳一般让李老四无法挣脱,身体后仰俩人一起摔在了地上,玻璃又刺进了心口几分。
“快把他们分开!”
“杀人啦!”
女人的尖叫此起彼伏,伴随着村民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