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儿本以为隐月司在卫央名头如此响亮,应该都是些有才有能之辈,没想到这次配合下来,孩儿发觉他们都是些草包!一个比一个无能。查个小小的临安修灵院,竟然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扔下五具尸体,一丁点消息没打探出来。”
“这么说,晋儿你认为须臾峰里的人,是在虚张声势?”
边晋对这次跟隐月司的人合作评价极差,尤其是黎沧月,要不是她过于谨慎,自己哪会被俘,更不需要父亲不远万里从雾影山庄把卫无我跟奎木狼一干人等请来。
边晋似乎终于从憋了许久的心里话中得到解脱,他越说越生气,越想越郁闷,恨不得一下子将北都官场上那点废物的所作所为吐个干净。
“那黎沧月进临安城第一件事,竟然是先开一家首饰铺子敛财,然后又叫孩儿把整个修灵院闹得鸡飞狗跳,结果呢?一无所获!这不是草包是什么?还有,那修灵院不知从哪请了霸体术高手过来,孩儿一时大意,中了那人的奸计,这才遗憾落败。”
“当时黎沧月那贱女人就在院外,哼!她竟选择了袖手旁观,假惺惺地给父亲您来通风报信,还说须臾峰里藏匿这一批高手,我呸!他们这么做,明显是心虚,怕被人知道他们没本事,才故意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掩饰。”
“晋儿,事已至此,不必介怀。”边镇岳朝他宽慰道。
见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终于将心思转移到了正事上来,边镇岳这才将他身子扶正,拉着他往主府的方向走。
离开前他还不忘转头冷冷瞥了眼守在此地的几名侍女,示意他们不要将刚刚发生的事乱传,否则直接乱棍打死。
“晋儿,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十年?!临安修灵院的仇,孩儿一天都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