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脑袋痛!!!
沈菀灵机一动,小手松开沈夫人的衣服,装模作样地捂住脑袋。
【哎呦,娘,我脑袋忽然好痛,肯定是还没休息好的原因,我再睡会儿啊娘……】
沈夫人:“……”
尚且来不及回应,怀里的小奶包已然闭上眼睛打起呼噜,沈夫人叹息一声,心中更加认定,这两姐妹定然有事瞒着她。
但,姐妹二人既已约定好,那么,恐怕就算她逼问,势必也问不出来什么。
只能等她们主动坦白。
扭头看了眼呼呼大睡的沈清漪,沈夫人摇摇头,抱着沈菀起身离开。
一觉睡醒,已是午后。
沈清漪翻了个身,看着身旁空落落的床铺,眸光倏地一顿,小妹呢?现在什么时候了?
她下意识扭头看向窗外,阳光正好,透过薄薄的窗纱照进来,洒下一片浅浅的金芒。
脑海中忽然划过一个模糊的画面,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娘来房间了,跟小妹不知在说什么,她想起来看看的,奈何实在太困,根本睁不开眼睛。
是了,小妹肯定是被娘抱走了。
娘走的时候没有喊醒她,想必也是小妹的功劳。
“花芜。”
沈清漪揉了揉脑袋,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
听到动静,房门被推开,一个小丫鬟急匆匆地进来,几步小跑到床前,却不是花芜。
“小姐醒了,奴婢这就服侍小姐更衣。”
“含笑,怎么是你,花芜呢?”
沈清漪意外的看着小丫鬟,她叫的明明是花芜啊,花芜才是她的贴身侍女,怎么进来的是含笑。
“回,回小姐,花芜,花芜……”
小丫鬟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快要将沈清漪急坏了。
她一把拉开身上的被子,急切地说道,“花芜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回,小姐,花芜不便,这两日便由奴婢来贴身服侍小姐。”
“怎会不便?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沈清漪皱眉,继续逼问。
逼问了大半天才搞清楚情况,原来,花芜病了。
昨夜,花芜受她之命安抚住沈夫人,沈夫人整晚没睡,一直在等她的消息,结果却是白等了一个晚上,连花芜的面都没见到。
天色快亮时,沈夫人终于按捺不住,打发丫鬟去喊花芜问话,这才发现,花芜整晚守在窗户外,夜里寒风刺骨,她受了寒,发起了高热。
被人发现时,已经烧的不省人事,沈夫人只好让人将她送回房间,又打发人去喊府医。
“是我害了花芜,这么冷的天气,这傻丫头竟然整晚守在外面,她怎么这么傻啊……”
沈清漪内疚的呢喃一声,连忙从床上下去。
“替我更衣梳洗,我要去看花芜。”
“是,小姐。”
很快梳洗完毕,沈清漪带着丫鬟去了花芜房间,花芜依旧昏睡着,素净的小脸烧的红扑扑的。
沈清漪伸手摸上她的额头,只觉得掌心一片滚烫,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小兰,府医有没有说,花芜何时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