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鞭子带来的痛苦,远要超过肩胛骨和胸骨碎裂的痛苦。
“我倒是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本国公的刑具硬,不怕告诉你,今日,本国公还真就要逼打成招了。”
他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拿出证据来一字一句地审问这二人,依照人的本性,就算他把证据摆在这二人眼前,这二人必然也是死不认账。
既如此,他何必浪费时间来走这个程序。
给楚楚和珍珍出够气了,直接准备一份供词,让他签字画押,随后再将人丢去官府。
“这一鞭子,是替楚楚打的……”
“她一心一意对你,为了你不惜与我决裂,可你却占尽她的便宜,还想要她的命。”
“这一鞭子,是替珍珍打的……”
“她也是你的女儿,可你却任由那个毒妇将她掉包,以庶充嫡、冒充我沈家血脉,还任由那对恶毒的母女,这么多年欺辱于她而不闻不问。”
“这一鞭子,是老子自己想打你……”
“这些年,你假借楚楚的名义给我写信哭穷装可怜,我人虽未去过南州府,但却帮你解决了一箩筐又一箩筐的事情。”
“你商家一个小破落户,靠着我沈元宏的裙带关系,才成为如今的顶级富户。”
“我对你也算是恩重如山,但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
几鞭子下去,商誉脸和脖子一片血肉模糊,找不出半分完好的皮肉。
他痛得叫都叫不出来,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
而一旁的女人,受到很大惊吓,眼球高高凸起,呆呆看着这一幕,似乎被吓傻了。
“别怕,马上就轮到你了,放心,你的下场一定会更惨。”
沈耀星嗤笑一声,恶意满满地吓唬她。
这个女人,同她的女儿一起狠心虐待珍珍表妹之时,可曾有想过,她也会有这么一天?
“哦,差点忘记了,商蓉是你的女儿吧?要不,我把她送来陪你,让你们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地在这里的团聚。”
那个臭丫头,不是哭闹着想要她的爹和姨娘吗?
好啊,那他明日就将她送来此处,好好陪着她爹和姨娘。
“不要,蓉儿不是我女儿,她是姐姐的女儿,是你们沈家的血脉,你怎能将她送来这里?不行,绝对不行……”
原本被吓傻的女人,在听到‘商蓉’两个字后瞬间回神,犹如受到刺激一般,激动地尖叫否认,极力跟商蓉撇清关系。
她又慌又乱,怎么都想不明白,两个孩子的身世问题那般隐秘,除了她跟商誉外,其他知情人都死完了,沈家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沈楚楚只是回了一趟娘家,怎就引发出如此多的祸事?
早知道,就该让沈楚楚无法活着离开商家。
“呵,你当本公子在跟你商量不成?还不要、不行,一个待宰的羔羊,哪来的资格发表意见?”
沈耀星放肆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出言讥讽,随后,故意在她心上扎刀子。
“等本公子将那个臭丫头送来,必定将珍珍受过的罪,加倍施加在她身上。”
“对了,你还不知道珍珍是谁吧?”
“珍珍就是被你踩在脚底欺辱,唤做贱儿的那个孩子,我们已经将她接来了,以后,她就是沈国公府的二小姐。”
“而你们商家,所有欺辱过她的人,全都会生不如死。”
这一记语言伤害,的确给女人带来了很大的精神痛苦,她状若癫狂地求饶。
“不可以,有什么你冲着我来,蓉儿还是个孩子,她才是你们沈家的血脉啊,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