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时渊提出这么离谱的事,尚小美立刻严厉的拒绝了他:“不行!绝对不行!”
时渊:“我当然知道不行,你这么美,要是真在外面做,不知道会引发怎样的纷乱。那些经不起诱惑的兽人,可能会拼上性命抢着肏你,我们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尚小美白净的小脸,刹那间红透了。不管过去多久,她还是无法接受兽人这么直白的表达方式。
他们怎么能把那些字眼整天挂在嘴上,还张口就来。
尚小美最多也就是在情动、没人的时候说说,他们倒好,不分场合、时间,想说就说。
主要是有些场景被他们描述出来,真的很令人惊愕,最烦的是,惊愕之余,身体又会起一些奇怪的反应,涌现出难以言喻的渴望。
这要是在现代,每个人都会压抑自己的欲望,不谈性事,宁愿守着道德、脸面,寂寞的度过每一个夜晚,也没人敢对外人直白的表达自己身体的欲望。
兽人却不一样,他们想要了,想睡异性了,就跟饿了想吃饭一样,能随口表达出来。
尚小美在狼兽军营行走时,能经常听到,寂寞的雄性狼兽们在同伴面前哀嚎。
“好像艹女人啊,快想疯了。”
“谁不想啊?我也想,真想日……”
这些话尚小美每次听到都会脸红半晌,太粗鲁直白了。可是其他兽人都没什么反应,他们习惯这么表达,也习惯听见这样的对话。
不习惯的尚小美,也慢慢习惯了。
就像时渊现在的话,她根本气不起来,因为她知道,时渊他们跟自己不一样,他们没有经历过高度文明,他们没有约束自身的道德。
他们是自由的,同时也是野蛮、粗鲁的。
不过他们并不下流,因为他们从不觉得性事下流。
夜渐渐深了,时梨一直惦记着尚小美答应晚上陪他的事。
即使是小叔,他也不愿相让,等尚小美跟时渊聊得差不多的时候,时梨适时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夫人,这么晚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尚小美愣了愣,随即想起庆功宴前自己跟时梨的对话。
她刚才被时渊几句话,弄得心潮起伏,这会看时梨眼神火热,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一再的被开发,越来越欲壑难填了,尚小美现在真的很敏感,也很上瘾。
她恨不得时时都能有人满足自己。
见时梨眼神幽暗,藏着熊熊欲火,尚小美有了湿意,一分钟也不想耽误,跟时梨回到他们的营帐,连灯都没点,摸黑就被时梨入了。
一夜缠绵,时梨明显进步了好多,尚小美的感觉比以前美妙多了。不过时梨的动作间有很多时渊的影子,这时常让尚小美分不清自己面前的男人到底是谁。
第二天,大家都起的很晚。
暴风雪停了,阳光洒向大地。
路上的雪也冻瓷实了,现在开拔,比前几天冒着风险前进安全多了。有将士提议大军趁着天晴继续前进。
但是时渊知道前方等着大家的是什么,他并没有听取将士的意见,而是选择让大家继续在营地里呆着。
将士不明白他为何下这样的命令,直言道:“大将军莫不是看到有鬼怪大人解决大家的吃住问题,就起了懈怠之心,想继续赖着不走?大将军以前不是说过,我们能靠的只有自己,能相信的也只有自己,一旦起了懈怠之心,死亡的钟声可就敲响了。”
时渊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他当时是为了告诉将士们,退缩、胆怯、逃避都没用,依赖其他势力,更是会让狼族陷入无法挽救的绝境。
所以有些不知情的将士,看他一反常态,一直不让大军开拔,便对他的命令有了疑虑。
他们认为时渊真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鬼怪大人身上,一旦鬼怪大人不管他们了,他们岂不是要困死在这里?
时渊无法解释这件事,面对将士的质疑,他只能想办法把事情往后拖:“现在军营里不是只有我们这些身强体壮的壮年狼兽,还有老人和小孩,现在天气恶劣,气温极低,我们必须等到天气晴朗以后才能走。”
将士以为时渊没有看见外面的太阳,掀开营帐的门帘让他看:“大将军,外面的太阳就差把冰雪晒化了。”
时渊置若罔闻的坚持道:“气温太低,再等等吧。”
将士正要直言不讳,表明今天的气温并不低,尚小美突然走过来,替时渊解围道:“是我怕冷,在这么低的气温下行走,我的身体承受不住。大将军是为了我,才让大军晚点开拔的。我知道这样不对,现在来也是为了劝大将军开拔。”
尚小美以为自己这样说,既能缓解将士的愤怒,也能替时渊遮。
可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她这么一说,刚才还刚正不阿的将士语气突然就软了下来:“原来是鬼怪大人怕冷,大人身体娇贵,晚点走就晚点走,千万不能冻着大人。”
尚小美正诧异他的态度怎么转变的这么快,将领突然转向时渊,大声提议道:“大将军,鬼怪大人怕冷,我们要不等到来年春天再回去吧,反正回去也是练兵,在这也是练兵,在哪练不是练。”
时渊无语的瞪了将士一样,就差骂他不成器了。
刚才是谁大义凛然的为全族着想,义正严词的要让时渊开拔,现在尚小美就一句话,他就把正义抛在脑后了。
不愧是雄性狼兽,可真会双标。
时渊怎么会把讨好尚小美的机会让给别人,他冷着脸挥手让将士立刻退下,自己无奈的对尚小美说:“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
尚小美了然的点头:“我就是为这件事而来的。我想带着九牧去探探陆震云的底。”
时渊强忍着不满,神情不变的问她:“为何又是九牧?你喜欢跟九牧一起行动。”
他就差把那句:“我们跟九牧比差在哪了?我们是没他帅还是没他体贴?”
尚小美的理由很简单:“九牧是我的徒弟,我理应把他带在身边好好教导。”
时渊昨晚不惜丢脸也要将尚小美从九牧身边夺走,他原本以为自己赢了,可是看尚小美现在紧张九牧的样子。
让他明白了,他看似赢了,却并没能阻止九牧达成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