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实话实说,我弄死你!”
姬愧大怒,上前欲要动手,被姬乾拦住。
“您能不能动动脑子,他都将这一秘密和盘托出了,还怎会再隐瞒这等事?
归根结底,这邪术太过厉害,王家定是不会容许其泄露,更不会告诉这等白手套,不然恐有泄露风险!”
姬愧叹了口气,道:“倘若当真如此,咱们姬家怕是也得被卷进来。”
“卷进来好啊,一看你就没学过哲学,偏安一隅的小农思想不可取,非得不断做事,方才能确保自己安然无恙。”
姬愧听的云里雾里,索性不听,带上这人以及姬乾和嫣然,返回姬家,将来龙去脉详细禀报给姬长安。
“竟有这等事!”
到底是始祖,听完后竟依旧心平气和。
“姬乾,你怎么想?”
“您怎么想,我就怎么想。”
“跟我也玩上心眼了?”
“小子不敢!这等邪术太过霸道,与权谋相比,浑似修士之于普通人,前者可随意掀棋盘,故而权谋在这里头难以起到效果。”
姬长安冷笑道:“少跟我打马虎眼,有话直说,不然我让你禁足。”
姬乾颇为无奈,只得道:“这事儿最佳解决方案是内部消化,报知皇主,他老人家自有法子应对。”
此话一出,姬长安面上终于有了笑意。
比先前的冷笑少了几分虚伪,多了些许和善。
也是,皇主是绝不会允许这等邪术外泄的,直接向王家要或者出手,又显然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
皇主乃是天下共主,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却不能万方有财,财入朕兜,不论他人品好坏,追求虚名的他绝不会干这等为人耻笑之事。
可他又一定想要,因此到最后,肯定需要有人站出来当他的白手套,就像李国民主动请缨帮他攻取离朝一样,也需要有个势力揣度上意,替他干脏事。
这个势力非姬家莫属!
李国民固然会被抛弃,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就是李国民自己,也已知晓自己境况,不然不会反扑的如此之狠,已到了快撕破脸的地步。
但姬家不同,姬家是留给慕战鹰的从龙之臣,而且有充足的出手理由,便是两家不可化解的滔天仇恨。
姬家事实上在为皇主做事,但表面上看,得那邪术只是顺手,主要目的是为了报复。
这样一来,姬家能少个两朝从龙之臣的头衔,不至于让慕战鹰控制不住,便也就不会被慕雄槐卸磨杀驴,结局定然是皆大欢喜的。
“你这小子,饶是将事情摆在台面上说,亦会让人无法拒绝。”
姬长安说完这番话后,便让三人下去。
回去路上,姬愧问姬乾道:“你和始祖究竟达成了什么约定,为何我竟一句话也听不懂?”
姬乾笑道:“听不懂最好,若是真的有可能,我倒还希望能像你一样,一辈子不需动脑,安安稳稳当个富家翁呢。”
姬愧更是不解,但见姬乾不愿说,只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