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曲洋主动跳出来。
先前默不作声,乃是不知姬乾心中所想,万一站错了队,一来害怕长老们责怪,二来又怕姬乾生气。
如今见姬乾如此公正,这才下场,将南宫逐月先前所言一并细说。
姬乾看向南宫逐月,南宫逐月见瞒不过,索性大方承认。
“姬公子,不是我栽赃陈姑娘,若皆无罪,比试必须继续,届时受害之人非您莫属。”
陈曦儿闻言,忙道:“既是如此,这罪我认。”
姬乾自认为不是君子,且不怕道德绑架,当个小人未尝不可。
但是君子也好,小人也罢,让一女子替自己挡灾,实在说不过去。
何况陈曦儿和姬乾交好,更是不能让她臭了名声。
反倒自己因早已臭名远扬,就是认输,也定无妨,便道:“南宫前辈,我打不过他,我认输!”
南宫逐月倒也知道陈曦儿在姬乾心中份量极重,却不曾想,竟能令姬乾如此另眼相看,没能离间二人不说,自己反倒成了罪魁祸首,为人不齿。
旁人倒还好说,姬乾日后怎么看自己?
“为何要认输,若这献祭之法真就无解,南宫家为何不培养一批死士,献祭之后打其他势力一个措手不及?”储物戒指中传来妩媚声音,动人心弦。
姬乾循声去拿,拿出者不是别个,乃是紫鸢好友洛霄昔日所赠之镜。
若非她突然开口说话,姬乾甚至已忘了这一茬。
“姬公子,不是我王婆卖瓜,献祭之法真就无药可解!之所以不似镜中人所言,乃是有修为限制,并不能助准帝境修士暂时提升修为至大帝境,因此不到关键时刻,并不如此行事。”
姬乾不理,问镜子道:“你莫非有法可解?”
那边道:“有!只是我有条件!”
陈曦儿忙问道:“是何条件?”
那边冷笑道:“待结束之后,再说不迟。”
姬乾嗤之以鼻,“老子可不在乎名声,何必跟你谈条件?”
言罢便要拒绝,被陈曦儿拦住,姬乾登时一脸无奈。
没法子,他虽不在乎,陈曦儿却无比在乎,若是真就因她而让姬乾名声扫地,她定日夜惆怅,闷闷不乐。
因此,姬乾只好问道:“是何法子?”
“你尽管飞身前去,用镜子对准那人,那时我自有说法。”
反正有众多高手在旁护着,姬乾并不惧怕,便让陈曦儿放开南宫胜杰,双方拉开架势,继续单挑。
南宫胜杰冷笑道:“姬乾,你可想好,若是被骗,再上演刚才那一幕,南宫家可就必须与姬家决裂,再无退路了。”
一边说,一边已施展术法,攻向姬乾。
虽然南宫胜杰不信姬乾手中那镜子真就能伤自己,到底应当做足万全准备,不可轻敌。
然而饶是如此,他亦未达目的,镜如旋涡,又似黑洞,须臾间将他术法全部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