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乾欲哭无泪,合着自己费劲巴列浪费了这许多时间,就是为了给自己添堵呗?
“另外,这东西给你。”
姬长安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药瓶扔给姬乾。
“一百二十个时辰一服,不能多一息,不能少一瞬,可听懂了?”
“啊!?”
姬乾惊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什么灵药,居然对时间要求如此之严谨?
“吃与不吃,我皆知晓,若敢忤逆......”
“是是是,晚辈吃就是了。”
姬乾阴着脸回到院中,恰与风霓撞个正着,本就不爽,加上田媪定然与风霓关系匪浅,便把气都撒在风霓身上。
“你不是天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么?为何还赖在姬家不走?”
风霓并非那等逆来顺受之人,回怼道:“本尊向来我行我素,关你何事?
况且本尊留在姬家,乃是你家始祖挽留使然,看他薄面,本尊方才暂居此处,你不心存谢意也就罢了,为何如此咄咄逼人?”
姬乾冷笑道:“少吹牛了,我家始祖虽说也曾蛰伏,现下却已名扬天下,若非癔症,岂能强留你这号人?”
“本尊哪里知道?不信你去问他!”
姬乾自然知道风霓不会撒谎,心下更为好奇,这姑娘到底是何身份?
正疑惑间,忽有南宫逐月乘风而来,落至姬乾面前道:“往日里姬公子自由自在惯了,如今忽然被束缚,想必心下不悦吧?”
姬乾寒声道:“还请南宫前辈有事说事,莫再废话。”
南宫逐月笑道:“敢问姬公子,钱粮筹集的如何了?”
姬乾知道南宫逐月所说的,乃是与另外三大皇朝开战一事。
前时为防止敌方有机可乘,姬乾已让人将杨恒忠绑了回来,因此目前进展缓慢,甚至有可能胎死腹中。
“莫非南宫前辈有法子助我?”
“实不相瞒,南宫家虽比不得姬家,到底有些底蕴,姬公子若有闲心,不如明日随我一同前去南宫家看看如何?”
“你不怕离朝翻脸?”
姬乾倒也想过偷偷让离朝各势力暗中出手帮助自己,但现下局势敏感,若是贸然开口,恐将他们逼反,这才只字未提。
不想南宫逐月竟主动请缨,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姬乾哪里知道,南宫逐月此举,实系赌狗心理作祟。
如明玉所说,灿宗既不出手暗害风霓,南宫家也绝不能下场。
陈曦儿又从不单独行动,无从下手。
倘若自此坐以待毙,凭姬乾与南宫丽君那点交情,尚不足以让他以身相许。
让二人多多接触或可破局,但姬乾城府极深,南宫逐月觉得他未必真就随心而动,因此须得拿出点实际行动。
这也是姬乾唯一的弱点,重情重义!
退一万步讲,就算姬乾不因南宫家鼎力相助而与南宫丽君成婚,南宫家如此好用,为笼络南宫家,他也定会给南宫家些好处,不至于让南宫家竹篮打水一场空。
总之就一句话,做了总比不做强,怎么着也得和灿宗等势力拉开差距,让姬乾无论何时,先想到的永远是南宫家。
“翻脸又如何,南宫家可不是其他势力,既已决定投靠姬公子,便定鼎力相助,绝不见风使舵,脚踏两只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