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必背的词,我想忘也忘不得。”
南宫丽君笑而不语。
乐意装就让他装去,反正南宫丽君已知此人何等有才,不放在心上便是。
“走吧,咱们去拜见李先生!”
姬乾领着南宫丽君返回,将信递给小厮。
小厮当即要扔回来,被一百两银子死死按住!
虽说一斤是十六两,一百两却也有个六七斤重,小厮又非修士,将信揣进怀里,两手捧着,没好气道:“我可不敢保证是否能成。”
言罢进院。
南宫丽君道:“词是好词,只是若是李先生不擅舞文弄墨,可就白瞎了。”
姬乾自信道:“放心吧,他定然识货。”
“为何?”
“你这等人尚且喜欢的不得了,何况他一介文人?况且填词之人实乃词人之最,与辛弃疾并称‘苏辛’,慢说是他,就是真个来了位才高八斗之人,也需让贤!”
南宫丽君既已认定那词系姬乾所填,便就断定这番话是他心中想法,不免暗自赞叹姬乾的豪情壮志,果然有才者向来非同凡响!
正想着,大门打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先生光着脚冲出来,问二人道:“那词是何人所填?”
南宫丽君瞟了姬乾一眼。
“这位便是传闻中动则天下大乱的姬公子么?果然有才,老夫佩服至极!”
老先生如见了美女的六十岁老光棍一般抱住姬乾,狂笑道:“世间知老夫者,唯姬公子也!”
姬乾忙使术法挣脱,“李老先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老先生一拍脑袋,赔笑道:“是我太过兴奋,竟失了礼节,二位勿怪,里面请!”
言罢,牵着姬乾手腕快步进院,笑声不止,惊的小厮丫鬟还道是在做梦。
好久没见老爷如此开心了!
入了正堂,三人分主次落座,老先生道:“在下李华杰,望姬公子摒弃前嫌,务必收在下为徒,从今往后,必然唯您马首是瞻!”
姬乾忙道:“老先生,这词非我所填,乃是一位自号东坡居士的大文豪所填,我只是借花献佛罢了。”
李华杰蹙眉道:“东坡居士?老夫也算博览群书,贤人雅士知之甚多,怎的未曾听闻此人?”
姬乾无语。
光想着求见老先生了,竟忘了该如何解释。
“这位姑娘与东坡居士关系匪浅,您可问她。”
既然无法解决问题,便推给旁人,况且此事本就是因南宫丽君而起,姬乾自然不会饶了她。
李华杰忽的黑了脸,寒声道:“公子倘真不愿收在下为徒,直说便可,何必推诿?”
南宫丽君一脸惊诧,这老头是何意思,莫非自己恁的刁蛮,竟比姬乾还不像有才之人?
骂的真脏!
“老先生误会了......”
“不用说了!”
李华杰脸色一变,叹了口气道:“是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姬公子如今乃是众矢之的,自然不能太过招摇,假托他人,方能保命。
况且收不收徒,全在您一念之间,您如此说,乃是给在下面子,我应接着才是。”
言罢,竟向姬乾行礼。
姬乾满脸问号,这老头有病吧,自己怎么看也不像长着一张能写出《水调歌头》的脸啊!
三百字的作文都得靠白头发水字数,慢说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