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就来吧!”
南宫逐月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两个大碗,皆倒的满满当当,举起一杯递给姬乾,自己也端起一杯,象征性的碰了一下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姬乾始终一脸懵,“这酒......”
“这酒没问题,都是按您的要求来的!”南宫逐月笑道。
姬乾满脸问号,“不是,您是怎么把我说的那些话和酒联想到一块的?”
他算是看明白了,压根没有后续,是南宫逐月理解错了!
南宫逐月愣了一下,忙道:“这坛子里的酒有十来斤,这便是该胖的地方!酒里的酒醇(酒精)不甚多,也就三四成,想必便是该瘦的地方。”
“啊!?”
姬乾更傻眼,“那搔首弄姿呢?”
“酒醇越多,越容易醉,干出‘搔首弄姿’之事,令人啼笑皆非,不然我也无法理解您所谓胖瘦到底是指什么了!”
“还有底蕴深厚......底蕴深厚我知道了,是味道辛辣但不上头对吧?”
“是的!”南宫逐月点头,并因此沾沾自喜。
“这也就算了,能歌善舞这四个字哪个笔画和酒有关系?”
“自然有关系,微醺时最可能歌善舞!”
“我真是被你的天真打败了。”这个老梗姬乾本不想说,但实在想不到比这句话更贴切的话了。
南宫逐月尚未听出姬乾话里到底什么意思,笑道:“姬公子不必夸奖,这是我应该做的。”
姬乾黑了脸。
谁夸你了?
好家伙,一个年轻时常灯红酒绿之人,竟然不懂这些成语,你特么装的吧?
“你少说俏皮话,灯红酒绿是这个意思么?”
这要是搁别人,必定会吃这个哑巴亏,毕竟这种事不能直接点破,人家给,你收着,那没事;人家要是不给,你不能强要。
可惜,姬乾才不是顾及这些的要脸之人,不管有意还是无意,灿宗一行收获颇丰,吃到甜头之后,姬乾可不会再给别人白打工了。
“不是么?姬公子有所不知,所谓‘酒绿’,是因远古时期人们普遍不会酿酒,这才有了怪色;后来多为米色、黄色,似这等高粱酿出的酒,甚至已然无色。”
姬乾无语。
他本想看看南宫逐月“灯”字作何解释,但仔细想想,能怎么解释,就是普普通通的灯呗!
“我还以为你......”
“我明白了!”
南宫逐月毕竟非陈曦儿那等单纯善良之人,故而终于明白姬乾为何这么多事了。
这小子居然以为自己要带他逛花楼。
倒也能理解,姬公子出了名的纨绔,想歪倒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南宫逐月名声也没好到哪里去,所以......
“事成之后,我必满足您的要求!”
“你先等等!咱先把话说开了,我的要求是去花街柳巷潇洒,你别到时候再给我整装傻充愣这一出!”
姬乾被骗怕了,赶紧把话说清楚。
“放心,别人不了解,您还不知道我嘛,去个花街柳巷有何不可?”
“那就好,酒就别喝了,说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