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可不能怪小师妹,是那西陵的楚家父子自找的,白得了大乾王朝的国土,还不安分,竟然惦记上了花溪城及周边,他们哪来的那么多兵力霸占花溪城?”
君奕陌轻笑着一针见血地分析着西陵王朝兵力的不足。
“是啊,楚家父子是有些好高骛远了,可那满朝的文武大臣也是吃干饭的吗?
自己有多少兵力?有多少粮草供给没点数?花溪城各方势力盘踞,情况复杂,也不看看自己的实力能不能吞得下?手上多了几个火炮疙瘩就眼里没人了,没点自知之明!”
老头唾沫星子横飞满脸的恼怒。
云华臻忍俊不禁,安抚着老头,“师父,您别发怒啊,不值当,现在人家手里有火炮,心思正飘着呢,迟早现实会让他们看清形势的。”
穆老头气鼓鼓地道,“哼!我真是后悔啊,当年竟然被楚闫雄忽悠了,收了楚玉殊那小子为徒弟,他和你大师兄是对手,那不就搞得我们药王谷成了同门内斗?”
“这事无解,您就分开对待吧,楚玉殊若真有些良知,在意和您的师徒之情,将来不会将您拖进这些内斗里,若是白眼狼,那您正好赶走他。”云华臻直言不讳地说道。
“师父,小师妹言之有理,我们晚辈的事,您不必操心,我们会自己解决,您只要站在正义的一方即可。”
老头点了点头,师徒三人难得相聚,倒是一派欢呼雀跃。
翌日清晨,穆谷主背着药箱子带着云华臻朝着皇宫方向而去。
“我说自己去吧,你还非要跟着,又没人欺负老头!”穆谷主看着她哈欠连天说道。
“楚玉殊的伤是我造成的,我得去看看什么情况,说不定还能知道些楚家父子的近况。”
师徒二人很快被内侍领着进了东宫,她们到时,楚玉殊正斜靠在床榻上,被内侍喂饭,看到二人,他强行欲要行礼,“师父,小师妹,你们来了?”
“行了,你身体不好,别乱动了!”穆老头观察着他的脸色立即阻止道。
云华臻微蹙着眉头,“二师兄,你怎么受伤这么严重?我看你面色中毒可不浅了,太医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楚玉殊顶着满脸脆弱,苦笑道,“西陵的太医对毒草认识太少,根本配置不出对应的解药,我能醒着见到你们,已经是他们尽了全力了。”
“那要是师父路上多耽误几天呢?你岂不是危险了?”云华臻满脸惊诧,她没想到自己的一点毒素,西陵那么多太医竟然束手无策。
楚玉殊更是无奈地点着头,“那就只能说我命该如此,那刺客太厉害了!”
穆老头打开药箱,坐在他床榻前,开始望闻问切,云华臻也好奇地打量着楚玉殊。
“伤口有点深,这刺客不简单啊,这是差点要了你的命,你何时得罪了这么厉害的刺客?”云华臻看了他的伤口,满脸佯装好奇地问他。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兴许是我做事太张扬得罪了人,也可能是大乾人或其他各国的暗探高手!”
“既然知道,那你就稍微收敛一些嘛,万一人家再次朝着你下手,你如何每次都能保证逃过一劫?做事留有余地,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