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奕陌欣慰地微微颔首,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那个苗檀儿恐怕和师妹你的武功差不多,小师妹见到此人务必不要轻敌!”
云华臻满脸惊讶,“那还真是一个强敌了,她也算天才了,这个年纪武功高强,又会操控蛊虫,难怪能背后为南疆部落出谋划策,观今日情况,寿宴怕是不会平静了,大师兄,可得千万防护好。”
君奕陌神色如常地笑着道,“别担心,二师弟今日倒是做了一件好事,当众戳穿了那个南疆圣女的底牌,将她行事摆在明面上,毕竟是大乾的京城,她不会太明目张胆的!”
“但愿如此吧,我们对她知之甚少,还是莫要大意了!”言毕,云华臻将制成的内服和外戴的药递给君奕陌,并叮嘱了他一番。
“好,我记下了!”君奕陌双眼温柔地盯着她。
“大师兄,你打算何时以花溪城城主的身份进京啊?你此行可是万众瞩目,我要出来凑热闹围观!”
“花溪城的人都准备好了,就等赤银人和蜀国的人先到了,既然大家对我这么在意,我当然的最后一个出场!”君奕陌眨巴着桃花眼笑眯眯地说着。
云华臻忍不住轻笑出来,“你还真为自己准备了大排面?”
“当然!”君奕陌满脸笑得坦然。
西陵皇室被安置在行宫后,楚皇楚闫雄满目精光地看着眼前的儿子,“两年未见,我儿倒是愈发成熟了,殊儿以为这大乾皇室如何?”
“孩儿虽在京城里潜伏了两年,但对宣武帝此人却有些看不透,他行事肆意,擅弄权术,对朝堂之事把控甚严,可偏偏治下的臣子却问题颇多,儿臣不明白此人到底是精明?还是昏庸?”
楚闫雄若有所思地问道,“他的那些皇子怎么样?”
楚玉殊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数个成年皇子中,最优秀的离王死了,宸王双腿废了,今日接待咱们的那位是康王资质平庸,贤王心胸狭窄,端王嗜好女色,睿王冲动息怒!”
“哦?这倒是有些意思!”楚闫雄颇为意外地看着儿子。
“不着急,借着这次机会为父也好生观察一番,若是真如殊儿所言,那大乾灭亡不过是迟早的事!”
楚玉殊蹙着眉头没有说话,表面上看,确实如父皇所言,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西陵要拿下大乾不会那么简单!
驿馆里,苗檀儿满脸扭曲地看着床榻上受了重伤神色痛苦的阿单,“西陵人简直找死,本圣女定要将那楚太子挫骨扬灰,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圣女万万不可轻举妄动,此行本就是奴婢冲动了,一时没忍住当众试探那西陵人,没想到西陵人那么嚣张,竟然当众回击,说到底是阿单自作自受!”
“什么自作自受,分明是那西陵人借着教训咱们震慑大乾呢,原先本圣女还打算利用蛊虫控制了那个年轻男人,让他臣服在本圣女裙下,却没想到那家伙心狠手辣,当众让你受了重伤,而且那西陵人对蛊似乎了解不少!”
苗檀儿秀眉轻拧,有些疑惑西陵太子怎么知道她的底牌。
“圣女,此次寿宴,奴婢恐怕无法陪着您赴宴了,您自己定要谨慎,无论是西陵人,还是大乾人,都阴险狡诈,不好应付!”阿单气若游丝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