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帝喃喃自语,“莫非是药王谷的穆风清医术又精进了?秘密进京了?”
“不可能,药王谷的谷主据说在闭关练功,已经许久没露面了!”君奕霄才不信单靠一个君奕陌能请来药王谷的人。
宣武帝满脸坚定地摇着头,“背后一定有人帮他,不然那瞒过礼亲王的假死药又从何得来?罢了,你先回去吧,情况朕知道了,会派人探查清楚的!”
君奕霄还想说什么,看着满脸神游天外、心不在焉的宣武帝,只好不甘心地闭了嘴被裴公公送出御书房。
“来人,去彻查君奕陌诈死一事!”宣武帝面无表情地对着空气喊话,“对了,顺便去郊外看看先皇后的陵墓可安好?”
“是,主子!”御书房里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响动后,彻底消失了。
次日,云华臻让玄灵盯着宸王府的太虚道人,她则独自在街上溜达,突然听到有路人在议论。
“镇北侯府好大的手笔啊,寻常一个远亲居然出那么一大笔银票,唉,若是我们找到人就好了,以后半辈子就不用发愁无银子可用了!”
“是啊,五千两啊,我两辈子都赚不了那么多,走,这几日咱们多在街上溜达,看能否遇到满脸麻子的女子!”
“对,对,赶紧寻找满脸麻子、身形纤细的女子!”
云华臻好笑地听着沿途路人的探讨,看着前方漱玉楼门口附近的公告栏,亦是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百姓们。
云华臻也凑了过去,果不其然被她添油加醋丑化过的一张画像,正张贴在公告栏中央,旁边还有详尽的体貌特征,百姓们正如火如荼地议论着。
“我怎么觉得镇北侯府不像是寻常亲戚的措辞呢?反而有些像寻常通缉犯!”
“我也觉得怪怪的,你们看这孩子头发凌乱,身上穿的明显是粗布麻衣,这可不像镇北侯府的远亲,反而像乡下孩子的打扮,一看就是无人教养!”
“万一是镇北侯府的穷亲戚呢?谁家还没几个这样的远亲?”
“那就更可疑了,堂堂权贵找一个穷亲戚有什么事啊?什么事非得乡下穷远亲去做不可?怕不是想做什么坏事,需要一个替死鬼吧?”
“对啊,这么半大个孩子能做什么?你们看那画像上的眼睛,一看就蠢蠢的不知事……”
云华臻:“……”
她有被内涵到了!
京城里的百姓们见多识广,想问题也天马行空,镇北侯府一番寻人的高调举动,不但没人说他们重情重义照顾远亲,反而坊间多了不少阴谋论!
萧侯爷听到外面歪了的风言风语,气得好几天躲在家里没去上朝。
一直留在宸王府的太虚道人很快也听到了外面的流言蜚语,他目光深邃地看着君奕霄,“难怪你们对付不了那小女子,对方真不简单啊!不费吹灰之力,便将镇北侯府推到了风口浪尖,唉,你们还是尽快想办法寻人吧!”
“这是侯府和萧语薇的事,本王管不着,本王的目标是抓那诈死的贱种,太虚道人可能推算出对方的所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