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满脸担忧地轻拍侯夫人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嬷嬷啊,谢家当初在我出嫁时,给我的九万嫁妆银子和那套红宝石赤金头面都丢了啊,那上面的每一颗宝石都价值连城啊,原本,我还打算等薇儿出嫁时,让她戴着!”
谢舒敏说着捂着胸口一口气憋闷着喘不上来。
“夫人别急,大公子给您打造的那套红宝石赤金头面当年京城独一份,谁人不知?
老奴这就出去让人私底下留意着,只要那贼人暗地里出手卖那副头面,咱们就能抓住那贼人!”
侯夫人一听,捂着胸口的手都不动了,立即催促着张嬷嬷,
“好,好,此事你快去办,记得莫要让侯爷发现了,找到头面,就把那贼人立即处置了!”
张嬷嬷领了主子的命令,神色匆匆地离开了主母院子,谢舒敏垂头丧气地坐在榻上发呆,一上午也未顾得上萧语薇。
萧语薇院子里也一样,所有人搜遍了每一个角落,一无所获。
她气的脸色狰狞,好不容易积攒下的三万两银子,一下子都便宜了可恨的贼人!
片刻后,想到侯府众人对她一直还不错,要银子应该能手到擒来,神色又放松了许多。
突然想到院子里还有不少下人,萧语薇脸色阴鸷,抚摸着手指上的蔻丹,语气轻柔:
“红袖,吩咐下去,让院子里的人都闭紧嘴巴,今日发生的事情若是本小姐在外面听到一个字,就回来扒了你们的皮!”
红袖头皮一紧,垂着头低眉顺眼道:“是,小姐!”
言毕,她立即出门去警告其他下人。
就这样,镇北侯府的侯夫人和萧语薇都丢了不少贵重的首饰和财物,二人明明心疼的要死,偏偏各自为了名声,捂住了镇北侯府进了贼人,丢失金银首饰的消息。
因此,镇北侯府和往日一样风平浪静,直到午后时积善堂的老夫人需要用药材,命人去取,侯爷萧昌河打开库房门一看才发现库房被搬空了,他双腿一软差点晕过去!
看着空旷的库房,他身体倚靠着房门,手指着直颤抖,“快,报官!”
离王府,君奕陌已经泡完了药浴,这会全身乏力,正百无聊赖地平躺在床塌上被云华臻扎的全身上下都是针,和刺猬似的。
起初云华臻让他宽衣解带,只留下一条短裤,他有些难为情,毕竟小师妹还是个姑娘家,自己这副样子被小师妹看了,岂不是得对她负责?
可是自己身体破败,时日无常,京中形势又复杂,自己岂能连累一个好姑娘?
君奕陌满脑子正胡思乱想、神游天外,忽然就看到了不远处小师妹坐在椅子上心不在焉,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许管事,小蝶回来了吗?”
她扬声问道,那脸上还不免带着一些难以遮掩的兴奋和激动。
君奕陌不明白小师妹在激动什么,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小姐,我回来了!”
云华臻满脸的激动,跑出屋子,小蝶看到她立即上前低声叽叽喳喳地回禀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