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母吸了吸鼻子,恨恨地说道:“别提那两个害人的东西了!你可知道,你这一睡,差点儿就永远见不到妈妈了?”
“都是那两个东西害的!你可一定要说清楚,那东西,到底是怎么到你手里的?”
“啊……”
应嘉昭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严重。
在她的视角,就是自己很困,所以睡了很长时间,期间还做了不少噩梦,然后一觉醒来,家人们就全围在了自己的身边。
因此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那天……”
应嘉昭陷入了回忆,“那天我和我的同事在逛街,路过古董街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嘉衍说他捡了个漏,就跟我同事一起进去了。”
“这个血玉镯和铜牌,都是我自己看上的,你们的意思是有人害我?”
“可是不可能啊……古董街是我自己要去的,这两样东西也都是我自己挑的,总不能是我自己害自己吧。”
应父和应母面面相觑。
难道……这真是昭昭命中注定的一劫?
盛新月却是摇头:“我且问你,逛街的时候,是谁把你带到古董街附近的?你看中镯子和铜牌的摊位,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是同一个吧?又是谁带你去那个摊位的?”
应嘉昭认真想了想:“我们那天本来就有逛街的打算,自然是走到哪儿逛到哪儿,摊位也是大家走走停停,谁都有停留……不对。”
说到这里,她猛然反应了过来,瞳孔微微收缩,“不对,按照我们原定的路线,本来是不会路过古董街的……是她,是她说自己要上洗手间,然后才把我们领到了古董街的附近,那个摊位也是她第一个提出要过去看看!”
“她是谁?”
应嘉昭缓缓吐出来三个字:“江欣仪!”
“她不是……”
应嘉衍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她不是你在公司关系最好的朋友吗?”
他时常在家里看见他姐和那个江欣怡打视频,平常说话间也多次提及此人。
应嘉昭沉默不语。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一开始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才没有把这个名字说出来。
她实在不敢想象,害她的人,原来一直在自己身边?
还是她在公司最好的朋友?
可是虽然隐晦,但是种种迹象都指向了她……
盛新月突然说:“她已经离职了。”
“什么!?”
应嘉昭猛然抬起头来!
港城那边的势力错综复杂,各种灵气交织在一起,她若是随意窥探,难得不会惊扰到什么,到时候只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只能从应嘉昭嘴里问答案。
不过有了一个大的方向之后,事情就好办了不少。
可是江欣怡已经离职了。
盛新月确信道:“你们从港城回来的第二天,她就提交了辞职信,现在……”
她有些头疼:“又去了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