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连一个看护的人都没有,倒正是方便盛新月办事了。
她掏出那团头发和写着买命的纸张,在空中一挥。
火苗直接燃起来,很快将纸张和头发烧成了灰烬。
掰开男人的嘴,盛新月直接将灰烬塞了进去,然后把那一万块钱放在了他的床边,声音里不带丝毫感情:“不是你的东西可不该拿,否则是要遭反噬的。”
话音落下,一条淡淡的白雾就从男人的眉心钻了出来,很快从窗口窜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盛新月终于松了口气。
这男人也真是命大,就算是没有从程黎手中的来的寿命,他也能活好多年,不过现在可就不一定了。
能不能活,还要看法律的裁决。
就算不是死刑,也将会在监狱中度过余生。
谢知宴打了个电话过来:“盛新月,程黎醒了!”
“我知道。”
她说,“我马上过来。”
再次从住院部返回程黎所在的病房,程黎已经从谢知宴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看着靠在墙角虽然是昏迷,但是满脸写着恐惧的女人,恨不得上去直接踹她一脚!
“我劝你不要这么做。”
盛新月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她好心提醒:“女鬼小姐正带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给她编织‘好梦’呢,你要是把她踹醒了,你才女鬼小姐会不会把账算到你头上?”
程黎身体一哆嗦,连忙收回了脚,感恩戴德地扑了过来:“盛姐啊!你就是我永远的姐!我该怎么感谢你,你又救了我一命啊!”
盛新月满眼写着嫌弃地绕开他:“少来,你今天要是不来凑这么热闹,说不定就遇不到这样的事情了。”
“那不能够啊!”
程黎义正言辞道,“今天要不是我来了,说不定这个老女人的目标就是你们两个了!我怎么能忍心看到你们像我这样,遭此大罪呢?”
“你想多了。”
盛新月毫不留情地揭穿他,“她倒是能买,就看她有没有那个福气能消受得起了。”
程黎不服气:“那买谢知宴的。”
盛新月看了谢知宴一眼:“那更不行了。”
“谢知宴命格特殊,那女人只要敢跟他开口,必然会被反噬。”
程黎:“……”
“不是,凭什么啊!”
他不服!
他要闹了!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谢知宴抱着手臂倚在门上,语气颇有些幸灾乐祸:“那谁知道呢,可能就是你自己倒霉吧。”
程黎郁闷地拨乱了一头金毛:“那我怎么办,总不能以后都不出门了吧?我俩~太不公平~~”
谢知宴一脸嫌弃地推开他靠近过来的大脸:“滚远。”
程黎:“嘤嘤嘤~~”
看着他活蹦乱跳的,盛新月就知道他已经完全没事了。
她道:“既然你现在也已经没事了,要不你先在这儿等警察来?我和谢知宴去看看那个被黄皮子附身的司机。”
程黎打了个哆嗦:“我一个人啊?”
他可是没忘了,要是盛新月和谢知宴都走了,那这里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是只有他自己和这个中年女人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