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黄烟骤然腾起,盛新月心里暗道不好,她连忙伸手,却见司机身上一个黄色的影子抽身而出,那司机也像是瞬间被抽走了脊骨,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盛新月掩着鼻子,只能咬牙放弃了这次机会。
黄鼠狼释放出的气体有蒙蔽人神经的功能,尤其是这样修行多年的黄鼠狼,稍有不慎就会中招。
以她现在解封的实力,还是不宜一个人追上去。
将可怜的司机师傅拖到路灯底下,盛新月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不禁皱眉。
司机的情况不太好,他本来身体状态就不是很行,刚刚在那只黄鼠狼的操控下又做了一系列的大幅度运动,还受了自己那一击,现在已经昏迷过去了。
抬头看了一眼,盛新月一阵无语。
这里有监控。
那就是意味着,如果有人要探查监控的话,在别人眼里,就是自己和这个司机起了争执,然后大打出手,她把这个司机打的昏迷过去了!
想了想,她还打了个电话。
那边秒接:“怎么了?”
“谢知宴。”
盛新月有些无奈地笑了一声,“有件事要麻烦你。”
谢知宴一下站了起来,程黎见状连忙拦他:“喂喂,你干嘛去?这把小爷肯定是要赢了你的,你不会是怕了,预料到了自己输的凄惨的模样,所以才怕了吧?”
其余人也跟着起哄:“谢小少爷,这不能够啊!程少都这么猖狂了,你不得教他做人?”
谢知宴看了程黎一眼,面无表情地说:“盛新月的电话。”
“谁的电话都不好使……你说谁!?”
程黎手里一个哆嗦,一把牌直接撒了一地。
但是他一点儿都顾不上了,扯着谢知宴的衣角,一脸激动:“我盛姐?她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做什么,她为什么从来不给我打电话?”
谢知宴把自己的衣角从他手里解救出来,看着那上面的折痕,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别叭叭,我出去接电话。”
程黎屁颠屁颠地跟上:“我也去我也去!”
说着,也不顾谢知宴是不是反对,直接就跟在了他的屁股后面。
只撂下了桌子上的其他人面面相觑:“什么情况啊?刚刚他们说谁?”
一个人迟疑道:“我好像听说是……什么盛新月?”
“盛新月?这个名字有点儿耳熟啊,怎么感觉好像听过,而且还是就在这不久前听说过……”
“那个谭家!前两天谭家离家出走的那个假千金,不是对外宣称自己改名叫盛新月了吗?难道就是那个!”
几人说着不由得有些心惊,能跟谢知宴和程黎玩儿到一起,他们的家世显然也不一般。
在他们看来,不管那是谭新月还是盛新月,都不足以放在心上。
但是谢知宴和程黎竟然对她的一个电话这么重视?
一众人彼此对视一眼,思绪已经转开了。
坐在程黎身边的少年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牌,他“哇”了一声:“程少这次可是好牌啊!结果他自己反而不要了,啧啧,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