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的脸唰地一下白了,面上的惶恐掩都掩饰不住了。
赵元易继续道:“不仅要被刺字,还得服徭役呢,每天干重活,吃不饱穿不暖,病了也没人治,稍微偷点懒就要被打一顿,能活着回来的没几个。”
肖氏已经抖如筛糠。
赵元易:“偷窃的人现在承认,还只是在村子里咱们自己处置,多少会留几分情面,真到了要报官的地步……”
“不要报官!不要报官!”肖氏连忙喊道,接触到众人愤怒的视线,肖氏哇地一声跪在地上哭起来,“是我婆婆,非说孩子瘦了,让我去猪场偷只鸡回来……我一开始是不愿意的,可她一直念一直念,连高老大也说偷只鸡没什么,不会被人发现的,我……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啊!”
“你这个蠢货,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没有让你去偷!”高婆子捂着被孙子挠花的脸,跳脚地骂道。
里正怒斥:“高婆子,你还不承认?!你指使肖氏偷窃,闹到衙门也是要同罪论处的!”
高婆子这才感觉到怕了:“同罪?这……我……”
里正白了她一眼,又看向明显藏不住心虚的高老大,对这一家人真是失望透了。
高老大一家人被带去了祠堂。
因为性质太过恶劣,在猪场所有人的抗议下,高老大一家被剔出猪场,禁止参与合伙养殖,也禁止进出养殖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