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被女儿这么指责,永安侯是真动怒了,“你一天到晚都在学些什么东西,谁教你说的这些话?!你性子怎么会这么偏激?!”
薛娇娇冷笑一声,崩溃地道:“我胡说八道,我性子偏激,那是我的错吗,还不都是这个贱人害的!父亲,你看看我的脸就知道,我这样以后还怎么嫁给祁王殿下啊?!”
“不嫁给祁王,你就会死是吗?”永安侯冷声问道,他无法理解女儿为了另一个男人这么要死要活!
“会!不能嫁给祁王殿下,我就不活了!”薛娇娇尖声怒叫,把老父亲刺激得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
永安侯想告诉女儿,以色侍人非长久之道、男子若非真心宁可不嫁、自己一辈子开开心心才最重要……然而诸多道理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化为一声叹气。
到底是不忍心再刺激女儿。
“好了,你消消气,不是你让我把林洛带来的吗?”永安侯在外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对女儿却没有什么辙,也不是第一次服软了。
“那父亲还不快把林洛抓起来,把她关进大牢!”
“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林洛害了你?”
“我……怎么看都是她干的!”
“他日你成为皇子妃,甚至成为后宫之主,也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样强行污蔑别人吗,那你要怎么服众,怎么跟皇上交代?”
薛娇娇被说得愣住了。
永安侯:“若是你觉得祁王能够像我一样,无论如何都会包容你,那你只管按照自己的性子来,不然,你就仔细想想,免得以后怎么被人算计死了都不知道!”
薛娇娇:“……”
看女儿安静下来,永安侯有些心累的叹了口气,道:“林洛是我请来给你医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