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麻色长发的小姐听到林寒问她杀过人吗，顿时就惊了。

“怎么可能，我们干小姐的哪里敢杀人呢，警察同志您要明查啊。”这小姐眼中尽是委屈。

“放轻松点，我就是例行询问，不要有压力。但是如果我发现你说谎的话，那就有关系了。”林寒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好，警察同志您尽管问，知道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您的。”小姐使劲点点头。

林寒拿出一个本子，开始在上面记录起来。

“你们平时怎么接客的，在这里还是带出去呢。”

“这……我们一般都是跟客人去外面的酒店，这样比较安全，很少在会所里面。”

“接客时带套套吗？”

“带，基本都带。”

“基本？那就是说有时候也不会带，是吗？”

“当客人有特殊的要求时，我们觉得合理，就会满足他。”

“那你们不怕染病吗？”

“病，当小姐的哪个没得过这样的病呢。”

亚麻色小姐说到这里时，有些语涩。

每个人都活的不容易啊。

“你认识的姐妹里，有没有最近失联的？”

“警察同志，我想问下，多久没有联系才叫失联呢。”

“比如一个月，两个月这么久。”

“说实话，干我们这行的，有时候遇见土豪，就是那种人傻钱多的。他们会花一些钱把我们包月，就是每天只去陪他们，不接别人。所以一两个月联系不上的，也很平常。”

林寒愣了愣，还有这种事的吗？

不过想想也十分合理，包养小姐和包养小三，小姐不会有一些过分的要求，不用买包不用买化妆品，只需要按天给钱就够了。

“那你的小姐妹中，一个月或者两个月前有没有异常情况的呢。”

……

第一名小姐询问完毕，签上名字后，林寒转向了第二个小姐。

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

沈妍本来跟在林寒身后兴趣十足。

可是发现林寒与每个小姐的问答都差不多后，她就感觉没什么意思了。

两名所长还在审问着李月萍这个妈妈桑，手上记录着什么，似乎找到了一些线索。